又来吓唬我了。这老杂毛就喜欢故弄玄虚,我也不紧张,就问:“什么办法?”
他指着张灵仙道:“这孩子不是寿终正寝,气运还在,你把他的气运转移到你身上。”
气运还能转移?
老头道:“当然能,你按照这身份证的地址寻去看看,他家里应该有老母弟妹,你要自称张灵仙,替张灵仙照顾他老母,照顾他弟妹,让他家人衣食无忧,如此,他未用完的气运,就会到你身上,可换你一条生路。”
这个说法倒是惊奇,要我照顾别人父母弟妹,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真正细想,张灵仙年纪轻轻替我丧命,我替他养老送终抚养弟妹,也是应该。
所谓一报还一报,人之常情。
当下点头,应承了此事,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时间去实现。”
老头道:“那就不要耽误,这事得赶紧去办,越早越好。”
说完,他收起铜钱,问:“你还有什么事想问我的?”
言下之意,他跟我的话说完了。
这就完了?
没问我要钱?
没让我在家里胡摆风水?
就让我去赡养别人老母?
这就能破我的死局?
这事是不是有些简单?他还没说怎么害我呢。当下就问:“你都没说,我几时有危险,多大的危险。”
他就呵呵笑,“我都说了,你离死不远,至于几时遭难,谁也说不准。”
这我就不满意了,问:“想破自己死局,那就要帮助别人,你就直说让我多行善事不就完了,何苦让我背你一趟?”
他哼哼道:“背我上来不光是帮你,还帮你婆娘,可惜,中间你跟好几个女子胡乱搭话,搞的一塌糊涂,现在我也帮不了你。但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想要自己有好结果,多行善事是没错。”
说完,他两眼盯着我,问:“你确定再没有其他事要问我?”
其他事,我忽然想起一件,忙道:“有,我有个乡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他点头,道:“你写个字,随便写,想什么写什么。”
测字?这可是头回见,我一时间有些茫然,写什么好呢?哦,刚才他唱的月亮爷,那我就写个月字。想着,就拿出短刀在石头上划。
短刀是宝刀,石头是好石,划起来不容易,断断续续勉强画出一个“月”字,结果中间绊了一下,笔画不连贯,我还想去补,却被老头挡住,说就这个字吧。
我说这不是我想写的字,都算不上个字。
老头子看我一眼,道:“谁说不像字?你看它是不是一个歹字?”
歹字?我了个大草,我明明是想写月字,怎么出来却是个歹字?
老头子手里抖了抖,将铜钱往地上一抛,刚好落在歹字旁边,仔细看了看,用手作笔,将几个铜钱先后联接,变成一个残字。
好神奇!
他说:“你那乡党,应是残了,但性命无忧。”
残了?难道是车祸?我呼吸急促了,“问题是他失踪了,我要怎么找他?”
老头问:“他的生辰八字?”
我便把马飞的生辰八字说了。
老头看了,面色惋惜,“是个富贵命的娃,可惜了,生生叫女人给害了。”
我闻言急了,问:“怎么说?他有甚富贵命?又怎么叫女人给害了?”
老头道:“这个人性格上应该是侠肝义胆,为朋友两肋插刀,命格上有贵人相助,算的上是躺着享福的主,他不用劳作,就有人送饭食至他口边,缺点是高傲自大,行事毛躁,唯一死门在异性,若他能始终如一对异性好,必然大富大贵安享晚年,他现在遭了难,是应了死门,必然是犯在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