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稍作迟疑,又理直气壮,“你懂什么,张灵仙欠了高利贷,是水哥帮他还的,她们家本来就穷嘛。”
说完又沉吟少许,道:“阿发,我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你得老实告诉我。”
我道:“什么消息?”
德叔做老气横秋状:“我听说,你把六爷的孙女搞了,有没有这回事?”
卧槽!我脑子一阵乱,登时就绷不住了,却强装镇静,问:“谁说的?”
德叔怒道:“你不要管谁说的,只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我冷静心神,沉声回答:“没有。”
德叔的表情已然很愤怒,却不再说什么,眼睛转了一圈,而后道:“我不管你有没有,我只告诉你,豪门的门槛,不是那么好跨的,你辜负阿妹,我是拿你没办法,但你要想清楚,六爷家的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敢跟他们玩花样,你会死的连渣都不剩。”
我低声回应:“我懂得,我不可能辜负阿妹。”
德叔依然气不顺,道:“我知道,阿妹怀了身孕,你忍得辛苦,想玩妹仔,你手里大把,为什么要去招惹那个狐狸精?她有那点好?长得有阿妹靓?身材比阿妹好?你不要被暂时的利益迷了心窍,有钱人的世界,很残酷的。”
我继续回应:“我明白,我没想过要背叛阿妹。”
如此,德叔才不再说,跟我回去客厅,和那阿花开始叙旧。
下午我又出去采购一趟,德叔讲亲家公第一次来广东,务必好好招待。鸡鸭鱼肉不能表达诚意,鱼翅海参鲍鱼才够看。
下午四点厨房就开始忙,老厨子德叔亲自掌勺,小杂工张灵彦帮厨,倒也配合的极好。看见张灵彦杀鸡宰鹅各种拿手,让德叔好生惊奇,连番夸赞,说张灵彦能干。
又问起阿花张灵彦的父亲,惹得阿花一阵唏嘘,讲张灵仙五岁时候她去山上打猪草,听见草丛有婴儿呀呀学语,就循着声音去看,才发现草丛里有个女婴,周围有两条大白蛇将她环绕。
阿花当时很害怕,不知如何办才好,结果白蛇看见人来,就自行退去,如此才把张灵彦捡回来。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张灵仙和张灵彦这个名字,那算命的都说张灵仙名字不好,那么这名字是谁取的呢?
阿花道:“我老公死后三月,家门口有游方道士路过,我是妇道人,没什么文化,就缠着那道士要取个名字,道士问我,想要孩子将来有什么样的成就?我就答,如果肚里的是儿子,就想让他做皇帝,如果肚子里是女儿,就让她做皇后,道士就留下两个名字,男的叫张灵仙,女的叫张灵彦。”
如此回答,让我心生敬畏,若说这名字是她随便取得,我也无所谓,可她提了个道士,我就觉得不对了,道士身为知天命的人,取名是最基本的常识,怎么能给人胡乱取名?
张灵仙半生疯癫,死于非命,自然是他没有做皇帝的命,那张灵彦呢?她今年才十六,等她二十岁,若不嫁个皇帝,岂不是也要遭遇不测?
我这边心里想,小妹却想的是另一件事,“你说阿彦在山上有白蛇环绕?很稀奇呢。”
阿花回道:“是啊,我也觉得稀奇,才把她捡回来养,以为她长大会有什么出息,没想到……”
众人闻言看张灵彦,她也不惊不恼,只是吸溜一声,把吊在嘴边的鼻涕吸上去。
这丫头,都十六了,模样也不差,就是这鼻涕,难道没人提醒过她?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出发去广州接站,中途先和惠总裁见面,好一番亲热,极尽奉承谄媚之能事,把个总裁伺候的舒舒服服,六神无主才罢休。
没办法,眼下我手里没钱,而用钱的地方太多,原计划月底就走的念头取消,我至少还要在这里再呆一个月才行,不把惠总裁伺候好,只怕生出其他麻烦。
此时此刻,我是真心的舍弃了脸皮,蒙蔽了良心,只为一个目的,平安混过下个月。
惠总裁问:“等下见了你父母,我该怎么称呼?”
我道:“远远看一眼就好,等以后阿妹的孩子出生,再安排见面。”
惠总裁说:“不要让我等太久,我没多少时间,最多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无论那个哑巴是什么结果,你都必须和我去美国。”
惠总裁一句哑巴,说的我心难受,太阳穴不住地跳,突突地弹,偏偏不能对她发脾气。心里有气,怎么都样不舒服。
哑巴怎么了?哑巴就该受歧视吗?
我心里憋着气,将总裁翻转过来,采用后入式,以报复她对阿妹的蔑视。
至于为什么要后入式才能发泄我心中不满,因为惠总裁说过,后入是男性对女性的不尊重,也是男性对女性的霸权体现,代表着此时此刻,自己全部由男性掌控,在心理上,会让女性产生一种羞耻和屈辱心理。
我只能说她事真多,这他么也能扯到男女不平等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