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瞪的更大了,“你老婆怀孕,你怎么会肾虚?你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立即补救:“肾虚未必是因为经常找女人引起的,我是因为受伤,之前被人捅了一刀,肾破了。”
她立即用手朝我下面抓,抓完之后瞪眼:“还说肾虚?这么硬?”
好吧,我换种说法,“我听说,美国有种新技术,能治好阿妹的肿瘤。”
她回道:“那就给她喝老鼠药。”
这话让我皱眉,“怎么说话的?”
“没怎么啊,实话实说而已。”她盯着我的眼睛道:“要么她喝老鼠药,要么我喝老鼠药。”
我怒了,“你这是逼我。”
她认真地点头,“是啊,我是在你逼你,不服?不服干我啊。”
我平复了情绪,认真道:“我不是不爱你,国家法律规定,一人只能娶一个妻子。”
她嗯嗯,“国家还规定,不准嫖娼呢,国家也规定,不能贪污受贿呢。”
我一阵无语,闭目沉思许久,而后道:“认真些,我给你一笔钱,各自分开,都追寻自己的幸福。”
她说好好,“你给我五毛钱就行,毒鼠强五毛钱就够了。”
我终于火了,冲她吼道:“你干嘛要缠着我?你这样我好累你知不知道?”
她就不出声了,大眼睛看着我,表情平静,空气开始慢慢凝固,时间都像是在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她淡淡地说:“好吧,你自由了。”
那声音很轻,很淡,听在我耳朵里,却很沉重。
我把阿莲和何若男都不要的手环拿出来,给她手腕上戴,“这是送你的,我走之后,留个念想。”
她看着手环,晃动胳膊,举起来看,摇晃着看,最后脱下来,“不好看,我不要。”
我一阵无语,告诉她说:“这个很贵的,十几万呢。”
她笑笑,“我有更贵的,你等等。”说完她进屋里翻腾,拉出皮箱,开始脱衣,不多时,我买给她的金缕衣和金碧辉煌就穿上身,手腕,脚腕处都戴了金镯子,笑着对我道:“我给你跳支舞吧。”
我这里~将发哥好有一比~
施大姐!
哎!
我的妻!
哈?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咯~
唱到这里,我再也看不下去,过去将她抱了,连声道:“好宝贝,我不走了,我不离开你了。”
话音落,她就哇地一声哭出来,惊天动地,哭的整个楼都跟着颤。
等她哭完了,才问:“你遇到什么难处了?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对她道:“我惹了个了不得的女人,这里可能待不了。”
莎莎就瞪圆了眼,“多了不得的女人?要逼得你从这里离开?”
我道:“我能从酒店里面抽水,都是靠她的势力在撑着,若不是,早就被那些大老板害了。”
“这么厉害?”莎莎思索了一番道:“牛逼的女人,要么是干她的男人牛逼,要么是干她娘的男人牛逼,她是那一种?”
这话很经典,让我惊艳,莎莎是不可多得的段子手。
我道:“是干她娘的牛逼。”
莎莎嗨呀一声,“那就好办了,你告诉我她爸是谁,我去勾引他爸,做她后妈,再反过来护着你,她就牛逼不了啦。”
这话说的,我哭笑不得。
莎莎又道:“再不就是我准备些硫酸,泼她一脸。”
我摇头,“别说了。”
“还有还有,她老子要是当官的,就更简单,我直接去纪委上揭发,说我是她老子包养的小三。”
我将她嘴巴堵住,仔细道:“别说了,我只说我当前的计划,我要回去西北,你愿意去吗?”
她点头,“去,天涯海角,你去哪,我去哪。”
我道:“那就好,只要你不嫌弃西北日子苦,我们还在一起。”
她的眼睛黑汪汪,问:“那在西北有楼房吗?能装自动喷水的马桶吗?”
我点头:“应该有,如果没有,我就给你特别制作一个。”
莎莎立即道:“好,我明天就去卖房子,把钱放在银行,跟你走。”
卖房子?
我摇头,“房子不忙卖,咱手里有钱,先放着,说不定什么时候房子会涨价,那个时候再卖。”
如此这般,两人把西北的生活计划好,莎莎还提议,带着丽丽一起走,在西北开酒店,招揽一批舞小姐,继续赚钱,畅想的极其美好。
我问她:“你就这样跟着我一辈子,不觉得亏吗?”
莎莎摇头,“没什么亏不亏的,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我比不过她,我倒要看看,我两个谁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