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回:“阿姐是什么病,我比你清楚。”
我又道:“尸骨未寒,尸骨未寒,你自己说的。”
她已经不管不顾,直接扑上来,光溜溜如泥鳅一样,直接滑进来。
我尽管尴尬,但也守住心神,反身将她制服,警告道:“别胡闹,我已经做错了很多,不能再在你这里犯错。”说完要起身,却被勾住脖子,那大眼睛乌溜溜的转,盯着我问:“自我之后,你就永远也犯不了错。”
我使出杀手锏:“不行的,还有别的女人给我生了孩子,我不能再害你。”
小妹就瞪起眼睛,“那个鸡婆给你生了孩子?”
我连忙道:“不是鸡婆,是两个正当女人,一个医生,她怀的是女儿,还有一个警察,怀的可能是儿子。”
小妹就懂了,眼珠转一圈,低声道:“那再来一个大学生,给你怀双胞胎好不好?”
我怒了,“我说的是真的。”
她则回:“我也是说真的。”
我还要说话,她就扑将上来,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我仅有的几分理智,化作愤怒,一把将她推开,并发出一声怒斥:“够了!”
二大爷曾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只要你咬紧牙关,就能成功。
我尽管好色,无节操,无底线,但不代表我真的就是猪公子,见到女人就要上。
小妹靠在一边,她惊呆了,不知所措,不明所以。
我坐直身体,将自己身上的睡袍扣好,又把她的睡袍裹上去。结果手一碰到她,她就电触一样向外跳,要逃离这房间。
我伸手一拉,将她捞回来,用力抱住,诚恳道歉。
我不是不喜欢你,不是不要你,是我不能要,不敢要,这是我最后坚持的底线,我要连你都害了,阿妹就真的再无生还可能。
我说完,小妹也冷静了,悄声啜泣,哽咽着,乌黑的长发低垂,惹人爱怜。
……
二大爷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我觉得很对,我已经在向好的一面发展,拒绝诱惑,就是通往成功的第一步。
从今往后,我或许还会遇到更多的诱惑,但我都不会上当,我吃过各种亏,每次吃亏后我都能吸取经验教训,这次也不例外,我不会再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对梁思燕有想法,结果梁思燕怀孕了。
对何若男有想法,结果何若男又怀孕了。
两人前后脚,相差一个多月,真正要计较起来,我怕是伺候月子都伺候不过来。单从后代养育上来看,儿子怎么折腾都好,生个女儿就成了心头肉,怎么疼她都不够,越是长大越是担心,叫人牵肠挂肚,一想到我将来会有个女儿在美国长大,就不由自主的失眠,做噩梦。
最好的办法,就是杜绝这种事。
二大爷说我好色没办法改,说的神神叨叨,还说叫我记住那个小姑娘,怕以后见面认不得,我就不信这个邪。
我能拒绝小妹,我就能拒绝其他人,以后,坚决不在女人身上绊跟头。
翌日清早,小妹去学校宿舍拿东西,要跟我一起返回东莞,毕竟亲姐姐离奇失踪,作为唯一的妹妹,没理由还留在香港等待,她要跟我一起回东莞寻找姐姐。
我要帮她拿行李,都被她一巴掌挡开,冷着脸不让我碰她。
然而这都无用,我只说一句:昨晚你可是光身子在我怀里睡了一夜。她就矜持不再,拖着行李追打我。
回到东莞,东城家里门口的喷漆已经被处理,也换了新门,让我好生稀奇,心说火猴子这动作蛮快,打电话给他,问他要房门钥匙,结果火猴子说不知道,他并没有派人清理,更加没有换门。
我一阵奇怪,小妹已经开始敲门,问里面有没有人。
门打开,是个陌生女人,看着我们很好奇,问我们找谁。
我对她说:“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你是谁?”
陌生女人闻言不满,“什么呀,这是我刚买的房子,产权都变更了,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话说的我心惊,赶紧看左右门牌号,没错,就是我的房子,于是问:“这房子你买谁的?有没有以前业主的手机?”
陌生女人道:“一个姓张的妹仔,你们认识?”
我闻言大喜,“是张灵彦?哇,太好了。快告诉我她的号码,那是我妹妹,我要找她。”
女人拿出手机一阵翻,找到张灵彦的号码,我连声道谢。当即就给张灵彦拨号码,结果电话那头说: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线索再次中断,无奈何,我跟小妹只能先住宾馆,然后去报社和电视台重新登寻人启事,这次有照片,是昔日在观音山上小妹照的,那上面阿妹有点胖,跟她原本的面貌有些许不同,但毕竟也算是照片,寻人的成功力度大很多。
电视上的广告刚一播出,就接到何若男的电话,问我是不是从香港回来了,又问事情办的如何。
我回:“刚从香港回来,就先去电视台登了广告,对了,你这几天怎么样?”
她懒洋洋地答:“还是老样子,每天看那些花啊,草啊,无聊透顶。”
我便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要我过去陪她。
无论多坚强的女人,在怀孕的时候,也需要男人的呵护。霸气如何若男,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