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凡无奈地说:“虽然我孙一凡不是上门好人,原本你哥先对我动手,我打死他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我也是敢作敢当之辈,你觉得仅仅只是在老街上打死了先动手的你哥,犯得着让我这样东躲XC吗?”
壮汉虽说和塔图一样是个猩猩所化,智力开化有限,但听了孙一凡的话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孙一凡见壮汉迟疑,便又问:“想来,令师禺狨王,应该是让你带我去见他,而不是要见我的脑袋吧?”
壮汉一听孙一凡这么说,顿时醒悟了过来,看着孙一凡说:“还真是这样,难道说,我哥的死真和你无关?”
孙一凡摇头说:“不能说无关,只能说你哥哥被人给利用了,成为了对付我的一颗棋子。”
壮汉听得有些糊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哥被人利用了?”
点了点头,孙一凡说:“我可以这么跟你说,换做平时,我肯定自己去执法堂把这事了结,但是现在我若是踏进执法堂,怕是就再也出不来了。”
顿了一下,孙一凡又问:“我再问你,你觉得你哥是那种在老街上随随便便惹是生非的家伙吗?”
壮汉听了这话马上扯着嗓子争辩:“胡扯,我哥才不会那样,我们兄弟虽然是从非洲大山里出来追随师尊,可师尊也教过我们礼仪,我们也是知道这寿窑镇的规矩,我哥绝不会随随便便在大街上闹事的。”
孙一凡点头说:“你还不算太笨,那么你觉得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壮汉张口结舌,自己也被搞糊涂了,以他的脑容量确实难以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沉默了片刻,壮汉似乎又缓过神来,昂起头说:“这样正好啊,你跟我去见我师父,说清楚不就好了?”
孙一凡退后两步摇了摇头:“不,暂时我还不能去见你师父,我必须要确认你师父没有参与其中。”
说话之间,孙一凡突然抬起脚,一脚踢在壮汉的下巴上。
壮汉被孙一凡一脚踹飞,再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孙一凡已经消失无踪。
而壮汉之前被孙一凡拉脱臼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完好的接上了。
甩了甩臂膀,壮汉挠了挠头自语:“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可是说话还挺有道理的。”
便在壮汉自言自语额时候,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袭来,瞬间转身向旁边避开。
刚好避过一道寒芒,看到脚边的青砖上裂出一道刀痕,壮汉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寿窑镇街道上的每一块青砖,都是被特殊的阵法扣在地上,轻易不会被破坏。
能够在青砖上留下刀痕,这要是什么样的修为?壮汉感觉到他怕是遭遇到了一个可怕的存在。
慌忙地后退两步,壮汉不停的向四周扫视,试图寻找到偷袭自己的家伙。
但是仅仅只是后退了两步,壮汉突然发现他眼前的景象发生了变化,之前的酒肆老街都消失了。
“嘀嘀嘀”伴随着急促的鸣笛声,壮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站在了现代城市车水马龙的公路上。
壮汉尽管本体是出生非洲的大猩猩,可这些年在华夏追随师尊修行,也明白眼前这种诡异变化意味着他被算计了,而且刚才后退两步的时候,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踏入对方布下的法阵中,若是走不出去的话,怕是会被困死在其中。
便在壮汉一步都不敢动,静静站在原地警惕扫视四周,等待布下法阵家伙后手的时候。
突然从四面八方劈来数以百计的刀芒,几乎将壮汉所有的退路都给封死。
这一刻,壮汉当真是感到绝望,因为他根本没有退路,只能被乱刀砍死在这里。
绝望的壮汉哀叹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嘿嘿嘿,就知道你们这帮家伙还会出手,这次终于被我抓住跟脚了吧?我看你往哪逃。”
壮汉闻言猛地睁开眼睛,一只拳头轰碎他眼前的一切幻象,紧接着看到孙一凡腾空扑向酒肆外不远处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