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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朕不会再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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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含笑摇头:“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这件事只有太子妃娘娘才做得到。”

沈惠疑惑了:“你的意思是……”

安笙笑着俯身,在她耳侧笑声嘀咕了几句。

沈惠有些微迟疑:“如此,行得通?”

安笙添油加醋,分明是激将法,但偏偏有人愿意上钩:“难道太子妃不想知道你在殿下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吗?”

“好,就这般。”沈惠目光坚定,而后起身向外走去。

安笙依旧悠哉的坐于原地,手持茶壶,斟了杯清茶,细细品味。茶不过是边境的粗茶,不知为何,入喉后竟别有一番味道。

事情似乎发展的比她预想中更顺利,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回家了,真正意义上的家。

翌日,温孜言还在半梦半醒中,忽有侍卫来报,说太子妃娘娘晨起后便腹痛不止。

“什么?”温孜言大惊,也顾不得身上有伤,跌跌撞撞的便向沈惠的房间跑去。

果见,床榻之上,沈惠面色苍白,额上都是大汗。

“惠儿,怎么了?”他坐在榻边,将她的身体揽入怀中,毫无意外的,扯裂了胸膛上的伤口,鲜血染透了雪白的袍子。

“孜言哥哥,你流血了!”君雯惊叫道。

温孜言低眸扫了眼伤处,随性一笑:“无碍的。”

君雯看见他的伤口,低语了一句:“听说皇兄也受伤了,是吗?”

温孜言冷然的勾动唇角:“他的伤也比本王好不到哪儿去。”

彼时,安笙默默立于旁侧,略显苍白的容颜,波澜不惊,而隐在身后的手,却早已紧握。

榻上,沈惠柔弱的躺在他怀中,苍白的笑:“我没事的,孜言哥,不必担心。”

温孜言两指搭在沈惠脉络,她脉象仍旧虚浮,却不应该有如此剧烈的反应才对。

一时间,他竟也有些慌乱了:“是何时起不舒服的?”

沈惠柔弱的呢喃:“夜间惊醒过一次,晨起后更重了。”

“夜间便不舒服,为何没有人来通报!”温孜言语气不由得重了些,看向一旁几个侍女: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太子妃有恙,为何不通报?若有三长两短,你们担待的起吗!”

几个侍女吓得纷纷跪倒在地:“殿下饶命。”

沈惠冰凉的小手牵住温孜言手臂:“别怪他们,是我不让她们打扰你的。”

因为找不到症状所在,温孜言一时间也慌了手脚,若非关心则乱,他也并非会看不出沈惠装病:“按脉象看,最多是身子虚弱,不该引发病痛才是。”

安笙像模像样的做出一副担忧状,拱手上前道:“殿下,太子妃娘娘会不会是水土不服而引起的身体不适?”

温孜言轻拥着沈惠,语调极尽的温柔:“惠儿,都有哪里不适,说给本王听。”

沈惠一一回道,她所说自然都是水土不服后才会出现的症状,字字正中下怀:“头昏,心慌胸闷,食欲不振,这两日一直在失眠。”

沈寒拱手道:“边境虽非苦寒之地,却远不如帝都的气候宜人。太子妃自幼从未离开过帝都,一时水土不服在所难免,如今又怀着孩子,更是拖累,不如沈寒护送太子妃回帝都吧。”

沈惠微微调整了姿态,轻摇了头:“不行,孜言哥身上还有伤,此时离开,我不放心。”

她轻抬眼帘,柔柔的眸光落在温孜言英俊的脸庞上。

温孜言语气平淡,却是不容人拒绝的霸道强势:“不行,你一定要回去,腹中孩子万不能有闪失。”

“可是……”沈惠抿着苍白的唇片,柔柔弱弱以夫为天的样子:“好,我走,可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她反握住的温孜言的手,眼角一滴剔透的泪珠缓缓而落,真真是离人的眼泪。

温孜言如玉的指,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柔声轻哄:“傻瓜,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离开呢,我会一直守着你和我们的孩子。”

“不,不可以,你身上还有伤……”聪明的女人,便是懂得以退为进。

“嘘。”温孜言的指尖压上她柔软的双唇,他唇角含着温和笑靥,低低道:“本王自有分寸,明日我们就启程会帝都。”

沈惠感动的将脸埋入他结实的胸膛中,眸中泪珠盈盈晃动。她的确达到了目的,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他在乎的,究竟是她,还是她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这个孩子终究还是沦为了她挽留温孜言的筹码,沈惠觉得这样的她,连自己都会瞧不起。

温孜言与沈惠的车马刚刚离开边境不久,北盛刘云与夏侯渊便带兵攻了过来,打了燕国一个措手不及。

城外战鼓之声不绝于耳。

不过半日光阴,便传来噩耗,沈寒中了敌军的圈套,坠落悬崖,生死未卜。

听说他身重数箭,从万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

安笙知道,君修冥一直是在等待时机,故意让燕国士兵连胜因此小觑北盛,骄兵必败或许就是这么来的吧。

他的这一次反扑,对燕国的打击不小,营中一时无了主帅,只得连夜撤退。

北盛士兵气势如虹,当夜连攻数城,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的大肆进攻。

途中温孜言得到此消息,不得已的往回赶,因为三军不得无主。

因此他只能瞒着沈惠,不辞而别,温孜言命青卫封锁消息,护送她回了帝都。

这件事却终究是瞒不住的,起初沈惠还在对温孜言的行为而感到失望之极,直到她得知沈寒的噩耗,整个人顿时晕厥了过去。

听闻沈将军夫妇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沈寒生死未卜,而沈惠也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沈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对沈皇后的打击不轻,听说也是一病不起,景帝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

自从沈寒出事,安笙与君雯便被分开严加看管了起来,就连营帐也不得私自进出。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有一天,温孜言出现在她面前,他整个人瘦了一圈,模样十分憔悴。

温孜言不温不火的一笑,唇边带着一丝邪气:“恭喜你,终于等到了今日,也终于可以摆脱本王了。”

安笙沉默不语,唇边含着一丝浅显的笑靥。很快就会结束了吧,她能回到君修冥身边,她终于可以回到他身边了,她很想他,很想很想。

温孜言一挑衣摆,在安笙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可以给我倒杯茶吗?”

安笙仍是沉默,却起身斟了杯茶递给他,她的声音温温的:“不知太子妃可还好?”

温孜言端起茶盏,喝着温热的茶水:“托你们的福,还活着。”

殿内的气氛死一般的沉寂,安笙与温孜言之间,一向没什么共同语言。

然而,碰的一声剧烈门响,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一名女子行色匆匆的走进来,泪眼婆娑的质问道:“太子殿下,是真的吗?沈寒他没有死,他真的还活着吗?”

温孜言点头:“嗯。”

安笙也震惊不已:“沈寒没死?”

温孜言沉声道:“是啊,他没死。君修冥很有手腕呢,他故作迷阵,让所有人都认为沈寒死了,三军无主将,徐州城乱作一团,不攻自破。而后,北盛士兵如破竹之势长驱直入,他再拿沈寒做人质来交换你。”

“他要安姑娘对吗?北盛皇帝只要安姑娘对不对,只要将安姑娘还给他,他就会放沈寒回来的,对不对?”苏锦瑟紧张的抓着温孜言手臂,不停摇晃着他:

“太子殿下,锦瑟求求你放弃安姑娘吧,你放弃她好不好?殿下若放弃她,我们苏家以后定当以殿下马首是瞻,对不起殿下,锦瑟没有要威胁殿下的意思,锦瑟真的不能没有他。”

苏锦瑟缓缓的跪在温孜言面前,哭的十分凄惨。

沈家与苏家原本就势不两立,苏锦瑟又是苏家嫡长女,后来两人几经磨难,终于让两家世族摒弃前嫌,所以沈寒与苏锦瑟能走到今日已实属不易。

当苏锦瑟听闻沈寒遇险的消息,不顾苏家所有人反对,穿着一身白色的嫁衣,就这样抱着灵位嫁给了沈寒。

此事也瞬间在燕国帝都传开。

可苏锦瑟她不相信,她不相信沈寒会就这样死了,所以此番来,她一定要亲眼见到他的尸体,却不料听到温孜言与青卫的谈话,方知他还活着。

温孜言将她从地上扶起:“恩,本王答应你。苏小姐,先回去吧,我和安笙有几句话要说。”

苏锦瑟用手背抹掉脸颊上的泪痕:“殿下,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北盛?我要去找沈寒,我一定要去。”

温孜言语气温和:“苏小姐放宽心,本王答应你,一定带你去找他。”

若因为沈寒与苏锦瑟能让苏家与沈家化干戈为玉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安抚了好一阵,苏锦瑟才乖乖的离开。

殿内,又重新变为只有安笙与温孜言二人。

温孜言坐在位置上,依旧不温不火的喝茶,他不说话,安笙同样不语,似乎在和他比耐性。

温孜言喝光了杯中清茶,而后才缓缓开口,连语调中都带着邪魅:“用沈寒来交换你和雯儿,这么亏本的买卖,本王自然是不会做的,所以,本王和他讨价还价。”

安笙眉心轻锁着,掌心不由得握紧:“希望太子殿下不要狮子大开口,因为我对他来说,并没有多么重要。”

却听温孜言悠哉的继续道:“不,你在他心中的分量,远比你想象中更重。本王向君修冥提了三个条件,他都答应了。”

安笙的声音微微的发颤:“是什么?”

“第一,将沈寒完好无损的归还。”

安笙沉默,因为,这一条是基本,她想,君修冥一定做得到。

“第二,即刻退兵,并且将攻占的城池无条件归还。”

安笙的眸光有些微波澜,因为,对于将军来讲,要无条件的从浴血奋战而攻下的城池退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为了她,君修冥竟然也答应了。

“第三,北盛割让边境十五城给燕国,同样是无条件。”

温孜言最后一句,每一个都像砸在安笙心上一样,她很痛很痛,可是,却哭不出声音。

用十五座城池来换一个女人,大概也只有君修冥能做到,可是,他如此做了,要承受多大的压力,百年之后,他又如何能面对北盛的列祖列宗呢。

温孜言邪魅冷笑,指尖随意的在桌案上轻敲两下:“安笙,有这样一个男人如此爱你,你会不会觉得很欣慰?我真不明白,当初你为何选择了君易潇?”

选择君易潇,只因为欠他一条命罢了!

安笙笑而不语,眼前却逐渐的模糊了:“太子殿下可以做到吗?用十五座城池来换一个安笙?”

温孜言微微的错愕,他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片刻的沉默后,温孜言苦笑着,摇了摇头:“本王也不知道,或许会吧,也或许不会,谁知道呢。”

安笙微微发颤的声音,隐隐的带着一丝迫不及待:“我什么时候能回北盛?”

温孜言冷笑一声:“很快。愿意和本王打个赌吗?”

安笙回答的同样干脆:“不愿意。”

她很快就要回到君修冥身边了,她没有必要再和温孜言打赌,何况,他唇边冰冷的笑总让她觉得不怀好意。

“安笙,你觉得你有的选择吗?”温孜言冷然的笑:“本王答应他将你归还,但也可以随时后悔。”

安笙不温不火的笑:“殿下不会的,除非你不想要沈寒的命。”

“沈寒的命值钱,还是你的命更值钱?难道还要本王提醒你吗?本王可以当沈寒已经战死沙场,可君修冥能当做你已经死了吗?”

安笙厉声道:“温孜言,难道你要让太子妃彻底对你失望吗?况且苏姑娘已经知道了沈寒还活着,你刚刚给了她希望,就要让她绝望吗?”

温孜言哼笑着端起桌案上的茶:“苏小姐的事便不劳你费心了,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本王的赌约,现在可否敢兴趣?”

安笙咬牙问道:“赌什么?”

“就赌君修冥对你的爱又多深?”

安笙手握成拳,她现在着实没心情陪着他玩:“用十五座城池换一个女人,难道还不够爱吗?

温孜言,你究竟懂不懂什么是爱,爱上一个人,往往只需要一瞬间,若不爱一个人,就算耗尽一生,同样不爱。”

“你既然如此笃定,又何必怕与本王赌上一回呢?”

安笙隐忍着怒气,看来她若不赌,温孜言是绝不会轻易将她送回北盛的,反正也没有选择,所幸听他一说:“如何赌法?”

温孜言单手托腮,不温不火:“到时你便知晓。”

他说罢,拂袖起身,向帐外走去。

出发当日,温孜言将安笙与苏锦瑟带到同一个营帐。

他微一摆手,对两旁侍从吩咐道:“来人,给她们上妆吧。”

安笙与苏锦瑟一同被搀扶到软榻之上,年老的嬷嬷开始动手,分别在她们的脸上贴上了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

待两人再次站在铜镜前时,彼此都不由得震惊了。

原来,安笙被易容成了苏锦瑟,而苏锦瑟的脸上是一张属于安笙的面孔。

苏锦瑟不可置信的抚摸着脸颊:“太子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要让我这个样子去北盛吗?沈寒看到认不得我了怎么办?”

温孜言厉声一吼:“你住口,若还想随本王去北盛见沈寒,就给本王老实些。”

苏锦瑟顿时消了音。

安笙眉心微锁:“这就是赌局吗?”

温孜言婉婉道来:“你很聪明。不过,本王只给你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内,你不许开口说话,更不能暗示君修冥你的身份,一但违规,你就输了。输了,我便会带着你回燕国。”

安笙与苏锦瑟的身高相差无几,只要她们两人都不开口,绝对难以分辨。

但如今的安笙因怀孕显然比以前胖了些,好在肚子还不是很大。如果君修冥以身形判断,必然会错。

也就这样他们直接进入了北盛,马车在宣武门前缓缓停住。

安笙没想到君修冥会亲自出宫来接,她和苏锦瑟刚刚被侍女搀扶着走下马车,一道明黄便快速的掠过。

他与她擦肩而过,他结实的手臂将苏锦瑟紧紧的环抱住。

他深情而忧伤的在她耳侧呢喃:“阿笙,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多日不见,君修冥的俊颜憔悴不堪,他抱着苏锦瑟,就好像抱住了他的整个世界一样。

一旁,安笙苦涩一笑,是啊,此刻在他的眼中,苏锦瑟才是安笙,而安笙是苏锦瑟。

温孜言从高大的白色骏马上翻身而下:“即便是要秀恩爱也不急于这一刻吧,还请北盛皇帝放开安小姐。”

他大步来到三人身旁,唇角含着一丝邪魅的笑,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安笙。

君修冥缓缓放开怀中的女子,而苏锦瑟如受惊的小兽般,踉跄的退后两步,低敛的眸光左右闪躲着。

君修冥却三两步走上来,再次牵住她的小手,丝毫不肯放开:“你回来就好,朕不会再放开你,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再分开。”

无论他说什么,苏锦瑟都紧低着头,而安笙将一切看在眼中,唇角一抹苦笑,眼前逐渐的模糊。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的不肯给她。

对于君修冥的钟情,她真不知道此刻是该哭,还是该笑。

君修冥对苏锦瑟温柔一笑:“阿笙,我们回宫吧,你离开之后,菀宁宫一直有人打扫着,那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过。”

而后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所谓的“若离马”的背上,然而,原本温顺的马却突然惊了,前踢扬起,发出刺耳的嘶鸣声。

苏锦瑟尚未坐稳,就被马儿甩了下来,身体径直飞了出去。

好在君修冥手疾眼快,施展轻功追逐过去,将苏锦瑟稳稳的接在怀中。

他墨眸之中尽是担忧之色:“你没事吧?”

苏锦瑟不停的摇头,挣扎着脱离他怀抱。

君修冥有些恼火,对身旁御林军道:“将这畜生给朕拖下去,鞭打二十,让它好好长长记性。”

安笙将一切看在眼中,泪在眸中不停的打转,连他口中所谓的若离马都认得出那不是她,可是,她深爱着的男人却认不出。

修冥!她在心中低唤,脚步下意识的向前,想要阻止那些人鞭打若离马。

然而,温孜言却突然伸出手臂挡在她身前,冰冷的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安笙没有再上前,所以,她眼睁睁看着御林军粗鲁的牵着缰绳,将马儿拖了下去。

然后,是君修冥将苏锦瑟抱上了另一匹骏马,两人共乘一骑,扬长而去。

一旁,温孜言冷嘲热讽道:“伤心了?”

安笙冷眼扫过他:“不过刚刚开始而已,我一定不会输得。太子殿下该担心的不应该是苏小姐?

她似乎很不开心呢,殿下一片好意想要借机让她更快的见到沈寒,可惜,她并不领情。”

她说罢,从一旁侍从手中牵过骏马,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温孜言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离去的身影,剑眉紧蹙起,若有所思。

而另一面,君修冥一路将苏锦瑟抱入乾祥宫中。

宽大的龙床之上,他轻拥着她,温软的唇在她耳畔温柔缱绻:“阿笙,你知不知道朕有多想你。”

苏锦瑟紧咬着唇,侧开面颊,却还是无可避免被他占便宜。

可她又不敢挣扎呼喊,只能不停的哭泣,希望能激起君修冥的一丝怜悯。

果然,君修冥慌了,也心疼了。

他从床榻上起身,将她轻拥在怀中,温声呢喃:“阿笙,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别哭,你告诉朕怎么了?”

他如玉的指尖温柔的拭去她面颊的泪,他们离得很近,苏锦瑟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泉水般气息,那是一种不可忽略的气息,干净而又清幽。

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半跪在她面前,他微扬着下巴,看着她的目光温暖的几乎能融化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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