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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理论上是这样。”宫毓流知道雪灵月要说什么,他摇了摇头,“但是灵月,我不能放弃这功法。”
他顿了顿,继续道:“在这个世界,本就是实力为尊,一旦我放弃这功法,便等于我放弃了实力。在我知道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前,我可以允许自己毫无作为,可如今却不同。
灵月,之前云景的事情你也感受到了,在这个天下,本就是实力为尊的天下,一旦你和月肆开始在灵修之道上不断前行,那么注定会遇到更加可怕的力量。
我不希望到时候,我还是如同那次一样,眼睁睁看着你被欺负!
灵月,你是最明白我的人,你清楚,我不能没有实力。”
的确。
雪灵月微微沉默,她知道宫毓流说的很对。
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地方,没有实力,只会任人宰割。
可是,雪灵月虽然明白,却还是舍不得宫毓流如此……
她眼里又涌起了一抹内疚:“流光,这一世我们重逢,对于你来说……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是不是若没有我”
“灵月。”宫毓流打断了雪灵月的话,他知道雪灵月要说什么。
但是……
宫毓流的目光认真且坚定,“灵月,不要怀疑你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灵月,那么流光,也不会是真正的流光。
更何况,我现在还活着,难道不是吗,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