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伯益传来的消息,商均与父亲一向交好,他喜好乐舞,从没有对王位表现出兴趣,在大王舜病重之时,突然失踪。
启一直怀疑他被大王的几位近臣藏了起来,以他为筹码争夺王位,羽江传来的消息正是验证了自己的判断。
必须把他救出!
信辰、先岩、全松是大王的近臣,又有商均在手,他们说些什么,不明真相的人不由得会相信几分,二十多年前的惨剧将再次重演。
“你知道他究竟藏在帝丘的什么地方?”
羽江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查明,商均是他们最大的筹码,当然会藏的很深,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找出来的,我留了人在帝丘,还在继续查找。
不过,帝丘是全松一族的封地,我们不能暴露行踪,以防他们有所警惕,提高防备。
“我们是否可以通过信辰和先岩去查找商均的下落?”
“小弟已经派人盯着信辰和先岩的府邸,一有动静,立刻报来。”羽江的眼珠转了转,“小弟有一个主意,只怕大哥不允许。”
“说来听听。”
“安邑是北方北大的产盐地,兖州的盐都是从安邑出的,找到帝丘来的盐商,拿下他,收为已用。这年头,能搞盐的,都是背景很深的,由他们去打听,就容易多了。”
“你的办法是不错,只怕你的手段拿不上台面吧。”
“还是大哥了解小弟,我有三策,其一,找个**扮作良家妇女,把盐商灌醉了,再把他放在那女子的床上,上演一出捉奸大戏,不怕他不服;其二,派个人悄悄的找到他,以一半的价格卖给他一批盐,等他运盐出城的时候,抓他个贩卖私盐;其三,找个死囚杀了,放到他的屋里,抓他个行凶杀人。”
羽江的计策,一条比一条不靠谱,启听了,唬着脸,羽江不以为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如今,已经有十多个部落开始响应,支持商均继位。当年,先王尧的儿子丹叛乱,由于他与三苗人联手,中原部落才团结在一起。这一次不一样,照现在的形势继续下去,将会有更多的部落靠向商均,到那时,即使商均并无意王位,也会为形势所迫而为之,一旦双方打起来,将会天动地摇,死的人何止数万,那时,将哀鸿遍野,尸骨横陈啊。”
启沉默了良久,长叹一气口,“你去办吧。”
又道:“要你追查的细作案有何进展?”
“在得知关支一族被灭之后,另外五家立刻消停了下来,有二家愿意戴罪立功,以求宽恕,大哥可有什么要求?”
“这二家的罪行查清了没有?”
“小弟已经查明,他们与三苗人勾连都已经是上几代人的事情了,正是他们觉得罪行已经隔代,才肯服软认罪的。其余三家,知道自己陷的太深,罪无可赎,才死扛到底,其中,有二家已经与信辰和先岩勾连在一起了。”
启端起一杯茶,饮了一口,沉思起来,突然,抬头看向羽江,羽江一摆手,“行,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你明白就好,这事就交给你了。”
羽江扭过头来,奇怪的看着一直不语的柯生,“你比少俞还安静啊,真是难得,嗯,等他回来,你们倒是好相处。”
启微微一笑,“他岂能跟你比,你整天没个正经,到处乱窜,他可比少俞厉害多了。”
“有多厉害,哎,这是什么玩意?”羽江看到了柯生背着的剑,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出摸他的剑,眼看着就要摸到了,剑突然消失了,羽江一惊,发现剑已经放在了桌子上,不禁大感惊讶,“好快的手法。”说着,向柯生的肩膀拍去,只觉得眼前一晃,柯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