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尹金珠和六个被抓来的姑娘,带进一间屋子,屋子靠东墙有七张木板床,床有叠好的被褥,看起来挺洁净。
那个妖冶的日本女人指着窗前的六个方凳说道:“你们坐到凳子,我们开始讲课和训练,我先自我解说一下,我叫秋本久美子,是这所为大日本帝国皇军服务的训练所教官,从今天开始,你们是大日本帝国的附属,要效忠天皇陛下,并以实际行动,用你们廉价的身子,好好地服务帝国的皇军勇士,你们明白吗?”
尹金珠几个姑娘在家里光听说小鬼子不但杀人放火,还在军营里收留一批慰安心理的女人,为他们提供服务,此时听秋本久美子这么一说,一个个吓得大哭起来。
秋本久美子大喝道:“混蛋,你们要好好听话,再这么哭闹,我的会把你们现在交给帝国皇军士兵,你们听到了没有?”
一个姑娘突然站起来冲向门口,被秋本久美子扑去,一把抓住头发拖了回来,然后对外喊道:“进来两个士兵,把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交给警卫小队,好好地训练。”
从门外冲进来两个日本兵,架起那姑娘拖了出去,时间不长,听到不远处传来野蛮的淫笑和那姑娘嘶吼的哭喊,吓得屋子里的几个姑娘蹲在地,浑身瑟瑟发抖,偷偷的流泪。
一个多小时后,那姑娘被拖了回来,浑身的衣服已被扯破,破的衣不遮体,下身污迹斑斑,整个人好像失去灵魂,两眼没有灵光,呆滞的像活死人。
秋本久美子指着那姑娘说道:“这个女人不听话,刚才被带到警卫小队,三十几个皇军士兵,已经提前开始对她训练,你们的要是还要哭闹,会跟她一样的提前接受训练。”
“混蛋,杂种,一群烂猪不如的畜生。”春桃听到这里,怒不可遏的拍桌子大骂道。
雷剑把春桃拉坐下,对尹金珠说道:“看来你也是个苦命的人,接着说下去,不过这些过程尽量省略,你不是说会给我们提供有用的情报吗?那......。”
尹金珠点头问道:“我想把我的遭遇都说出来,不会占用多长时间,可以吗?”
雷剑皱紧眉点了点头,示意尹金珠继续往下说。
尹金珠擦了一下流在脸颊的眼泪,接着诉说道:半个月强化学习日语,教官觉得哪个表现不好,送给鬼子士兵接受惨无人的训练,每次训练回来,连走路都困难,身子疼的叫人夜里都睡不着觉。
为了能达到日语学习标准,不被日军士兵没有节制的糟蹋训练,经常夜里不睡觉,死记硬背从来没接触到的日本字,有时还要与秋本久美子会话,一旦会话不如意,秋本久美子两手撕扯我们的嘴巴,有时撕扯的嘴角出血,实在达不到要求,送给日军士兵糟蹋训练。
半个月后的一天,已经达到秋本久美子要求的十几个被抓来的姑娘,再次接受了五天日军士兵的系统训练,这种生不如死的训练,把人不当人,像一头母猪,被一群种猪围攻。
好不容易熬过五天,又接受三天的日本礼仪授课,在一天夜里,正在睡觉的姑娘,从睡梦拖了出来,被日军士兵武装押汽车,一路除了坐车、乘船是乘车,等停在一个县城,我们这些穿着日本服饰的姑娘,被带进一个明亮的大房间,房间里布设的很讲究,一个日军军官坐在一个大办公桌后面,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透过金边眼镜,注视着站成一排的我们几个姑娘。
雷剑截断尹金珠的话问道:“你说的县城叫什么名字?离这里有多远?城里有多少日军部队?”
尹金珠站起来弯腰说道:“长官,我来到的这个县城是这不远的广荛县,好像离这里有四十多里。”
“那你又怎么会来到这个大王镇?最好都说清楚。”雷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