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声张,想偷偷把这事掩盖住,他却没想到,逼走族叔马离开县城,以为没事了,当他回到联队司令部,被两个卫兵带进联队长办公室。
三浦次郎看到守城指挥官江津大队长,也在联队长办公室,当时头大的浑身一震,立正报告:“报告联队长,三浦次郎向您报到,请训示。”
联队长皱眉眯眼的看着三浦次郎,突然声调阴冷的问道:“三浦君,你的求助守城大队长搜捕两个可疑艺妓,你又擅自向四城门守军,下达抓捕这两个艺妓,我的问你,这两个艺妓的身,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一定要给我说清楚,你的明白?”
“哈依、哈依。”三浦次郎一看隐瞒不过去,可他又不能把实情说出来,心悸灵动的看了守城指挥官一眼,提着小心说道:“联队长阁下,我的今天到樱花慰安所,发现其一个艺妓,是牵扯两名帝国士兵死亡的那个姑娘,等我想要抓住她们,这两个艺妓被一名帝国皇军小队长的带走。
我的为了帝国利益,情况紧急之下,只得求助守城指挥官,协助抓捕这两个艺妓,可大队长阁下当时拒绝,我的只有对守城士兵下达命令,却又被拒绝。
联队长阁下,我只有一个人追出几条街,但一个人的能力太小,只得无功而返。”
“混蛋,你的没有说实话,我问你,你求助守城指挥官江津大队长宣称,两个艺妓窃取重要情报,快告诉我,到底被这两个艺妓,窃取了什么机密件?”联队长用一种鹰一样的眼神,盯视着三浦次郎。
三浦次郎浑身一哆嗦,他没想到守城指挥官,不但不帮忙,还在联队长跟前鼓舌,现在被追问到这里,为了保住他这条命,只得狡赖道:“大佐阁下,我一时慌急,想尽快抓到那个艺妓,谎报机密件被盗,这是我的错误,请大佐阁下处罚。”
联队长狡黠的追问道:“你手里的机密件,什么时候交给在黄河架桥的三七二联队的一大队?交给了什么人?在哪里办的交接?”
三浦参谋听联队长追问的这么急,更不敢把在慰安所,与他族叔三浦队长交接的地点说出来,只得再次撒谎说道:“大佐阁下,我在办公室与一大队的井口尉办的交接,时间在今天午。”
“你的怎么又会出现在慰安所?你的撒谎,我现在命令你,马带领摩托队,在城区缉捕那两个可疑的艺妓,抓到她们,你才能洗脱嫌疑,快快的给我把这两个艺妓抓到联队司令部。”
“哈依、哈依。”三浦次郎如得到大赦,立正转身,冲出联队长办公室。
三浦次郎冲到楼下,对执勤的摩托队命令道:“马派出三辆武装三轮摩托,跟随我执行任务,再派出三支摩托队,分头到南、北、西三城门,缉捕随军的两名艺妓,一旦抓到,马送到东门,我的在哪里等你们。”
他下达完命令,带领三辆摩托冲向东门,当快接近东门时,看到东城门已经被进出的人群,拥堵的水泄不通,他跳下摩托车举起手枪嚎叫道:“关城门,快快的关城门。”
三浦次郎光喊叫,却不命令守城敌伪军,武装弹压拥挤的人群,他心里清楚,一旦抓住那两个有嫌疑的艺妓,忍受不了酷刑,一定会把她们知道的一切,统统的说出来,现在他唯一的出路,是放走这两个可疑的艺妓,只有这样,在无人证、物证及旁证的情况下,自己才能转危为安。
雷剑是借助三浦次郎的这种心理畏惧,没有对城门采取武装弹压,才能顺利地冲出城们,要是三浦次郎命令守城敌伪军开枪镇压,快速封堵大门,在内外敌伪军的搜捕下,雷剑他们难以冲出县城,可能还能造成伤亡。
三浦看到城门人群混乱,像躲避瘟疫的朝城内外逃窜,他暗自高兴,等他看到城门的人群稀少时,发现躺在地的敌伪军,满身血迹已经身亡,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他马开枪下达命令:“把城门跟前的人群统统的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