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用这种东西,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不过,这东西应该不是她自己弄来的吧,都能藏在金簪里了,必定是她那母妃给她的喽,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啊,她都忍不住要怀疑,南宫烈是不是就折在了这幽骨酥上的?
正躺在侍女怀中装死的南宫鲜儿,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她最害怕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当初从靖王府出来的时候,她就说了不要带这种下作的东西,可是母妃偏偏不听,非得让她戴着这支金簪,说是肯定能用得上。
这下好了,倒是真的用上了,可惜是用来丢靖王府的颜面的,而父王待会儿,肯定不会饶了她的,她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总不能将母妃给供出来吧?
出了这档子事情,她能指靠的,就只有母妃一个人了,父王这里,肯定不会再对她像以前那般百般宠爱了。
“勋王妃,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鲜儿她一向乖巧听话,是断然不会在自己的身上放这样害人害己的东西的,肯定是有什么人陷害她的。”南宫厉行见夜雨馨动怒,立即为南宫鲜儿解释道。
他的目光,也是若有似无地看向夏贝贝,企图将这个黑祸,推到夏贝贝的身上去。
反正夏贝贝与鲜儿有过节,大家都是知道的,鲜儿被她陷害也是有可能的,而且,夏贝贝的身边还有一只神兽呢,要换掉鲜儿身上的什么东西,那是最简单不过了。
“南宫厉行,你当本妃是瞎的吗?那支金簪,分明从南宫鲜儿一到蛮荒,就戴在头上了,你的意思是,勋王府中还有人敢陷害南宫鲜儿不成?”夜雨馨怒声质问他。
就算是想要陷害,谁会料得到,南宫鲜儿的玉簪里,竟然还暗藏着如此下贱之物,继而去陷害她?
说话也不先想想这话说出来有没有人会信。
“怎么没有,她……”南宫厉行听她这么问,转而看向夏贝贝,刚要说话,却被一声怒吼声给打断了。
“够了。”南宫烈气愤不已地喝止了南宫厉行。
南宫鲜儿究竟有没有被陷害,他能不知道吗?这种药,是谁想弄就能弄到的?行儿还在这里强词夺理,再把莫须有的罪名往夏贝贝的身上扣,只会把事情闹得更硬,他的脸上更加难堪而已。
“父王……”南宫厉行着急地看向南宫烈。
难道就任由这下作的罪名,扣到鲜儿的身上?那将来鲜儿还怎么做人?别说是做人了,就是在与勋王府的这桩亲事,也必然是不可能再存在了啊。
“不要再说了!”南宫烈见他还在再说什么,再次打断他的话。
幸好这里是蛮荒,不是天元府,否则,鲜儿就是想要找个婆家都难了,一个女儿而已,舍了就舍了,反正都是庶出,没有南宫鲜儿,他还有其他的女儿可以顶替南宫贝儿的这桩亲事。
“勋王妃,这件事情,鲜儿的不是,但本王跟你保证,鲜儿身上有此物,也必不会在域流峋做什么不堪的事情的。”他对着夜雨馨说道。
此刻,他说话再是硬气,都感觉无比地心虚。
“是吗?哼,希望如此吧。”夜雨馨脸上的表情,摆明了是不相信南宫烈的话的。
这种东西,能被南宫鲜儿带在身上,不是用来在煜儿身上做什么文章的,她怎么可能相信?只是南宫鲜儿一直没有机会用罢了。
“靖王爷,这个东西,本妃便不用再还给你那个宝贝好女儿了吧?”她咬着牙,不屑至极地瞥了一眼明显是在装晕,脸色已经煞白的南宫鲜儿,转而对着南宫烈问道。
“这……这个自然,此等下作之物,王妃想怎么处置,便处置了吧。”南宫烈极不自在地笑了笑,回道。
难道他还能开口说幽骨酥非常金贵,他得要回去吗?
“来人,将这等下作的东西,丢到灶中去容了,省得在贝贝的宅中祸害到无辜之人。”夜雨馨立即吩咐身旁的侍女。
“是,奴婢遵命。”一个侍女立即走上前去,从伍十秋手中将金簪给接了过来,在另一个侍女的陪伴之下退回了家中。
“哼,这大家都在门口吵闹了如此之久,鲜公主都没能转醒的迹象,看来是真的晕死过去了,贝贝,你快些命人将西偏院之中的房间给收拾出来几间,给靖王爷与鲜公主他们居住吧。”夜雨馨对着夏贝贝说道。
要不是看在南宫烈靖王的身份在那时摆着,她还真不想让他们住进贝贝家中来,这些人,真是太让人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