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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开枪击毙了光头李密斯，也把渡边大佐吓坏了，这个光头李密斯是他送来的，现在变成了假的，说什么也不能推脱地一干二净，万一杏子朝自己翻眼，自己就完蛋了，而且现在的形势已经成了一边倒了，

参谋本部的两个将军，已经完全偏向李密斯李老板，杏子开枪打死了光头李密斯，两位将军也默许了，一声都没有吭，杏子就是一时动手，向自己开枪，两个将军也许不会说一声，死也就死了。

这地方不能呆了，我得走，渡边不敢再停留下去，所以，渡边站起来要走，要跟两个将军告辞，还有没有来得及跟将军告辞，杏子就拦住了他。

杏子哪里能让他走呢，一个问题不说清楚，不能让他走的，杏子一定要他说出来：“炮轰医院是谁下的命令？”不把这个问题说清楚，想走？门都没有，杏子已经把枪提在手里了，虎视眈眈地看着你，不许你往前走的，

渡边不想把这个事说出来，尽量替小田次郎将军捂住盖子：“杏子大佐，我真的不懂，炮轰医院这件事。只是让我无意中碰上了，这是我该倒霉吧？，”

“别装了，你怎么会不懂呢？”杏子极度不高兴：“炮轰医院之后，你为什么出现在司令部？”

“那天晚上，真的只是碰巧了，我回吴江来办理交接事宜，唉，偏偏让我摊上了这个倒霉事，人不走时喝口凉水都塞牙，怎么办呢？杏子大佐，如果我知道是谁下的命令了，就一定告诉你，真的，我从来不骗人，”

躺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辛苦突然发问：“渡边大佐，炮轰医院那天晚上，你见到过丁默存了吧？”

“丁默存？不不不，丁默存，我没见过？”渡边大佐，连连摆手：“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丁默存。”

这事能承认吗？谁都知道，丁默存是刺杀李密斯的凶手，能和凶手搅在一起么？如果承认这个事了，杏子会放过你吗？绝不可能。什么事都能承认，这个事不能承认，

听了渡边的话，辛苦轻轻一笑：“大佐阁下，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的嘴吧虽然否定了，但是，你的眼神又出卖了你，你明明见过丁默存，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杏子发怒了：“好啊，渡边，你这个混蛋，居然还和丁默存勾结在一起了，图谋暗杀我的男朋友。那天在医院里，还说看见丁默存就一定抓住他，都在一起了，怎么不抓住他？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今天，我饶不了你，”

杏子说着，就举起了手枪，“啪啪啪”一连开了五枪，渡边已经退到了墙边，没地再退了，只好靠在墙上，渡边的上下左右，都被杏子打了子弹，尘土纷纷落下，但是渡边不敢动。动，就怕挨枪子，杏子根本不是瞄准发的，就是随手开枪打枪的，

有点儿发抖的的渡边，真的吓坏了，连忙赔着笑说：“杏子大佐，有话好好说，别开枪啊，子弹歪一歪会死人的，”

“原来渡边大佐也怕死啊，我还以为呢，”杏子冷笑着，

“谁不怕死啊？对活着有仇的人不怕死，我对活着没仇，所以我怕死，”

杏子气愤地说：“怕死就得给我老实一点，再不老实，信不信，我能一枪毙了你，渡边大佐，炮轰医院不说，在明知李密斯是我男朋友的情况下，还把这个假货，假货领来找麻烦，你安的是什么心？”

辛苦说：“杏子，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等我把话说完，你再问他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