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常遇春听得,却是锐气迸发,提出不同的建议道:“吴王,我军新胜,将士们士气高昂,完全可以正面迎战,何需紧闭寨门!”
“这?常镇西这谏言实在是.....”
胡大海闻言,眉头一皱,话还没说完,便用眼神频频向罗本示意,希望罗本附和他的谏言。
谁知,罗本的提议却是附和常遇春的看法,只听罗本灿然笑道:“吴王,常镇西有如此胆气,实在是我军之幸,属下有一计,可以借助常镇西的武勇!”
邓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当即向罗本问计,罗本低声说到如此如此,邓愈细细思索一番,觉得罗本这计策大有可为。
当下,邓愈依罗本计策,命常遇春、胡大海留守大寨,同时,将五千弓弩手埋伏在寨外的壕沟内,然后命吕义与邓铭各引五千人马,绕到杀往汉军大寨。
约莫两个时辰后,汉军大部人马出现在邓愈的视线内,邓愈向常遇春、胡大海使去一个眼色,两人并马走出大寨,兵器直指汉军大阵,高声搦战。
陈友谅见常遇春、胡大海如此托大,当即喝令张定边、赵普胜出战,张定边、赵普胜领命,齐齐怒喝一声,拍马冲往阵中。
四人捉对儿厮杀,一连战了三十余回合,都没有分出胜负,陈友谅见得,枭目中闪过一丝狠厉,当即命丁普郎加入战团。
丁普郎想起初战大败蒙受的耻辱,怒目大瞪,急向四人战圈杀去,邓愈在后见得,也迅疾策马迎向丁普郎。
两马相近,邓愈舞动虎翼流云刀,一刀直取丁普郎的面门,丁普郎拧枪相迎,这时,邓愈刀式斗转,竟是横扫向丁普郎的脖颈。
丁普郎身手敏捷,低头避过的同时,也拧枪扫向邓愈的胸膛,邓愈见得,虎翼流云刀迅疾翻转,将扫来的梅花亮银枪扫住。
“杀!!!”
邓愈赫然加劲,虎翼流云刀撞飞梅花亮银枪,丁普郎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头小山击中,马匹四蹄在地划出两道三四步的划痕。
丁普郎暴退不久,邓愈紧追杀来,虎翼流云刀高举在天,一刀凌然砍下。
“啊~!!!”
丁普郎虎目大瞪,聚力于臂,一枪轰然刺出,赫然刺在虎翼流云刀的刀刃上。
只是令丁普郎无比惊骇的是,他全力一击,竟不能击退虎翼流云刀半分,邓愈冷然一笑,持刀手臂陡然用力,虎翼流云刀蛮横撞开梅花亮银枪的同时,就势划过,在丁普郎的铠甲上砍出一条暴烈的火星痕迹。
丁普郎脸色苍白,死死咬牙,铠甲裂开的同时,一道狰狞的血口霎时暴露在空气中。
丁普郎恶目发狠,一枪猛然袭出,可这一枪并不是攻向邓愈的身体,而是刺向邓愈坐骑的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