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说了,小治,挺沉的吧?来来,恪哥儿不怕沉,帮你先保管着……”
秦寿正得意程家六兄弟上钩的时候,包厢外面传来李恪和李漱的声音,秦寿顿时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个无耻逍遥爷还真是够浑的,连自己兄弟也坑蒙拐骗!
最让秦寿无语的还是李漱,好歹她也是一个公主,居然联手李恪坑小屁孩李治,先是危言耸听拿贼子说事,最后顺利把没戒防李治钱袋骗到手。
“你们想不想赚点闲钱吃酒逛青楼?”
“嗯?姐夫老大,怎么赚?”
秦寿想到了什么,双目一亮拉六个小舅子下水,不知情的程家六兄弟从幻想之中清醒过来,懵懵圈圈不解看向秦寿,听到青楼两个字,程家六兄弟狼光毕现。
秦寿压低嗓音在程家六兄弟耳边嘀咕一阵,程家六兄弟先是一愕,最后连连点头阴笑起来,勒起衣袖作势没问题,一窝蜂跑出去着手准备秦寿需要的东西。
“敬妹,今儿咋那么早来此请客?”
李恪带着李漱和跟屁虫李治,出现秦寿隔壁厢房,见到戴着帷帽女子点好酒菜,李恪一脸欣喜抱拳哈哈大笑,没有客气入席就座。
“恪哥儿,你们经常无故缺席,孔夫子已将此事禀告父皇,这是最后一次帮你们了!”
帷帽女子幽幽轻叹一声,从胡桌底下拿出一个包袱放到桌面,李恪和李漱还有李治三人,无故缺席孔夫子的教书,气得爆血管的孔夫子两眼冒烟,把他们三人恶劣行径捅到李世民那里。
出于兄妹情分一场,帷帽女子把悉心准备的孔夫子功课分成三分,交给李恪他们三人回去交差,免得李世民盘问起来没的交差受罚。
“敬妹,幸好有你帮忙,这孔夫子为何如此缺德?真是气人也,为何不见他双脚伸脚棺柩里?”
“……”
李漱拿起帷帽女子的包袱道谢,一脸不爽诅咒万恶的孔夫子,一把年纪的人好的脾气没有,打小报告或告状最拿手,帷帽女子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敬姐好生厉害,小治字体也能临摹惟妙惟肖!”
李治打开李漱手里的包袱,拿出一本帷帽女子抄袭好的书,以假乱真的程度,李治由衷佩服又羡慕不已,还真的真假难辨。
帷帽女子摇摇头没说些什么,似乎天性害羞,又似乎见不得人,连吃饭也戴着帷帽,很少见她摘下帷帽,包括李恪三人,从懂事起就没见过帷帽女子真容。
“敬妹,恪哥儿无以回报,来,恪哥儿敬一杯!”
李恪斟来一杯兑过水的酒,小心递给帷帽女子,感激她一直帮忙打掩护,帷帽女子没说些什么,伸出李漱妒忌不已白玉般玉手,接过李恪递来兑过水的酒。
“哟呵~人还挺齐的!”
“是你?!”
帷帽女子把酒耳放入帷帽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踢开,秦寿不请自来的声音出现门口,把李恪和李漱还有李治三人惊吓了一阵。
帷帽女子慢慢放下手里酒耳,带着惊讶目光打量秦寿,帷帽女子很明确不请自来的秦寿,就是隔壁一口气作诗六首的人。
“哟呵哟呵,人还挺齐全的,吴王殿下,敢不敢与咱们姐夫老大玩两把?”
程家六兄弟随后从秦寿身后出现,阴阳怪气挑拨包厢里的李恪,手里拿着按照秦寿吩咐借来的两个骰盅,出言刺激一脸不爽被搅心情的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