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出来,开着车,追寻着胸针的方位,很快停就在了一家小旅馆门口。
“哟,老板,住宿啊?五十一晚,通宵热水......”
“不用管我,我办点事儿就走。”薛无算抬手一叠钞票就到了朝他吆喝的一个中年女人面前,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这种连招牌都不敢挂的小旅馆根本谈不上什么正规营业。里面藏污纳垢的司空见惯了。那三人住在这种地方,看来屁股不是那么干净。
中年女人拿了钱,手上一搓就知道最少五千块。心里乐开了花,但眼前这人一身冷飕飕的,看着很吓人。担心出事儿。咽着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大哥,不会出闹什么大事儿吧?我这儿小门小店的也经不起折腾。”
“放心。出不了人命的,见不见血都不一定呢。行了,收好钱,别的事儿别管。”
“好好好,大哥。您办您的事儿,我就当聋了,什么都不知道。”
薛无算上了楼,跟着胸针上自己的魂魄气息找到了一扇门前。接着身形一顿模糊,就这么穿过了门,到了屋里。
屋里烟雾缭绕,三个人正围坐在一张小桌上前,脑袋凑在一起,兴奋的说着话。
“老大,这玩意儿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嘿,你刚才不是也试了吗?这东西跟纸片一样轻却拿刀子都剁不动。你在别处见过?”
“可是老大,这也就说这玩意儿质地稀奇,跟你说的那什么“法器”沾不上边吧?”
“嘿!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欠抽啊?老子还能看错?你以为“金眼旷”是谁都能叫的?”
金眼旷?
薛无算靠在门边点上烟,打火机咔嚓的声音吓得屋里的三人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你是谁?!”
“混蛋!你怎么进来的!”
“玛德!吓死你爹了!”
金眼旷这个名号薛无算以前听说过。据说是摸金那条道上的能人。不但手艺一流,而且脑子活泛,在道上趟了好些年也没失过手。不过没想到居然会到这儿来,还撞在了他的手里。
“金眼旷?你不去盗墓摸金跑来这里当起了三只手?这是准备改行了?”
三人中年纪最大的那瘦小汉子面色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薛无算,确定自己不认识,问道:“兄弟也是道上的?找我有事儿?”
薛无算吐了口烟,笑道:“你们拿了我的东西,怎么?还问我有没有事儿?”
薛无算这话一出口,三人立马想了起来,这个人似乎就是被他们偷走胸针的那女人身边的那个男人。怎么找到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