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夺跟随游州主!”
……
立时站出一批人拥护游悬。
“好啊……好啊,老城主尸骨未寒,你们就一个个的拍起这个逆子的马屁,我舒骆瞎了眼,跟了你们这群混人!”舒骆将刀往地上一掼,“我走,不过丑话说前头,我的人我都带走,游悬你小子就等着做一个空头州主吧!”
“绑了!”游悬喝了一声。
周风赵夺立马上前,摁住了舒骆。
“放开我,我是兵马统,谁敢动我!谁敢动我!”舒骆大叫。
“从现在开始,兵马统由我游悬兼任,舒骆,交出兵符吧,你两个儿子舒渊舒瀚仍将受用,你年岁也大了,打战的事还是交给年轻人比较妥当。”
“你个乳臭小子,你这是辱我,我舒骆五十不满,哪里就老了,我还要再战上三十年!”
“周风赵夺,派人将舒大伯给看起来,饮食冷暖不要怠慢了,舒大伯什么时候交出兵符,便什么时候放他归家!”
“大伯?再说一次我没老!没老!哦……我舒骆算是懂了,老城主就是你这个逆子跟徐海合谋害死的,这宴就是个鸿门宴!”
“闭嘴!舒骆你太过份了!”游悬气得捡起地上舒骆的那把刀,“游关是我爹,我怎可能弑父!舒骆,你再信口开河,我可以一刀砍了你!”
“砍啊我让你砍,没了兵权我也不想活了,砍吧,让你小子砍个痛快!”舒骆将自己的脖子往刀上凑。
“胡闹!”正此时,红橙满身是血的走了进来,“游关是我杀的!”
“你?……你跟游悬这小子有一腿吧,你替游悬杀了游关,游悬便顺理成章的当上州主!哈哈……徐海,你这绿帽子戴的!”舒骆已经忘乎所以了。
“舅舅!”红橙气得扬起手,又咬牙放下,“游关企图调戏与我,被我用匕首刺死,这事与六堂主无关,与游悬更无关!舅舅,你在游关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他贪杯又好色,你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为人,自游关来图州任州主,一月纳一妾,如今也堪比皇老爷的后宫了,多少女子因他而丧命,想必为虎作伥的舒骆舅舅你比我更清楚!游关一直打我的主意,今日竟对我说来赴宴单单只为见我,还要挟我若不从了他,便要血洗鸿帮!诸位,这事就是这么简单,是我杀了游关,当时我头脸都是血,我不过回去洗了把脸,想不到让你们误会了六堂主。我红橙一人做事一人当,游悬你要替父报仇,是剐是杀随你处置!”
“岂有此理!”不等游悬表态,徐海怒不可遏的站出来,“游关竟打起我夫人的主意,杀得好,杀的该!今天你们胆敢动我夫人一根汗毛,我徐海必抵死一搏。舒骆,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清楚,你想带兵反出图州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无奈你的部下多不听你管束,就连你两个亲生儿子也不听你的,失人心至此,你不让出兵权还等什么?”
“徐海,你这个靠女人发家的强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舒骆虽被绑,气焰却不减。
“住口!把舒骆押下去,图州城大战在即,要是失了城池,谁也活不成。父亲的死既是父亲的不是,便怪不得徐夫人,这事就这么结了,今后谁也不准再提!”游悬道,同时亲自解开了百里凉身上的捆绑。
百里凉一场虚惊,额头都是汗。
“傻小子,瞧你这出息!”红橙走上前递给百里凉一块香帕子,“都怪我借了你的匕首,害六堂主受怨。”
“哦,没事。”百里凉未想太多,接过帕子擦了一把虚汗,又闻见帕子上一股幽香,酒意醒了大半。
徐海看了俩人一眼,欲言又止,脸色极为难看。
“徐帮主,在下还要处理父亲的丧事,先行告辞了。六堂主,弩机床的事我明日得空再来找你,告辞!”游悬带着他的人相继离开。
“小百,你既认了帮主为义父,我自然是你义母了,外人都走了,在场的都是我们鸿帮的兄弟,义母等着喝你的茶呢!”红橙嫣然笑道,坐到上首的椅子中,并拉着徐海一同坐下。徐海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我何时认义父了?”百里凉莫名其妙,徐海先前的确有意收他为义子,但说了让他考虑的,他可没有答应。
“哦,你醉酒之时,我便宣布了,你大概没听清。”徐海轻描淡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