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边表现出悲痛,一边又露向往之色。
众人听完于糜的话,已明白他的想法。思虑一番后,互相一望,纷纷对着于糜说道:“属下受大人恩德,哪怕身死,愿与大人同进退。”
于糜见众人神色慷慨,不似作假。心头也是感动非常,一脸欣慰的对着众人说道:“多谢诸位能成全于糜,来日若在陶明公子麾下有一席之地,定不会忘记诸位今日之恩。”
向着众人作揖一拜。
随后,又与众人商议了一番行事的具体事项。
而于糜及众人却不知晓,此时窗外正有一士兵打扮之人,将他们所说尽数听到。
那人见听不到什么后,马上离开了窗外,向着城内狱中行去。
这人来到监牢门外,与看守之人打点一番后,进入了牢中。
来到一监牢门口,与看守之人一番讨好,进入其中。
待看守之人离去,便向着关押之人跪拜下去,说道:“将军,您受苦了。”
此时还躺在草席间的男子,猛的站了起来,问道:“你为何前来?可是主公有难?”
那士兵泣声道:“将军,主公无事。只是主公如此对待将军,众将士实在寒心啊。”
那男子听得士兵的话后,轻舒口气,不在意的说道:“无妨,太史慈做事光明磊落,只要给主公时间,定会明白的。对了,你此来还有何事?”
此人便是年前被关押的太史慈,一心还在想着哪天刘鹞想明白后,就会放自己出去。却不知那刘鹞早已将他忘掉,若无战事,怕要被关押一辈子了。
而那士兵是太史慈原来麾下的亲卫,与军中众人都非常佩服太史慈的为人。
那亲卫听到太史慈的问题后,说道:“将军,今日我于城主府中当值,无意间听到了那于糜与其亲信正在商议如何投靠陶明一方。如今主公不在城中,大小事宜皆是于糜处理,若真想投靠,只怕真的会被其得逞。小的深觉此事重要,便急忙前来禀告将军。”
太史慈听完,先是发怒,辱骂于糜卖主求荣。冷静下来后,便郑重的与那士兵说道:“如今军中可还有信服我的人?”
那亲卫说道:“将军为人磊落,原来将军麾下之人,想来也有十之四五会听从将军号令。”
太史慈听完,原地思虑了一会后,对那亲卫说道:“待你出去后,尽快联系原来旧部,但切记保密。一些你认为摇摆不定之人就不要与他知晓。待那陶明进城后,定无多少防备,那时我们便围攻城主府。短时间内定可攻破,到时抓住陶明交予主公为质。江东以北可尽收复。”
亲卫听完后,点点头,思虑一下后又问道:“那我们何时来救将军?”
太史慈狂傲一笑道:“放心,到时你们只需理解营中便可,这地牢还关不住我太史慈。”
那亲卫听完,方才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