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正待命人冲来时。陶明大声笑了起来,喊道:“太史慈啊,太史慈。你就确信你能杀我?这天下能杀我陶明之人,还没降世呢!你四处看看,今日到底是我陶明死到临头了,还是你太史慈死到临头了?毒牙所属听令,现身!”
陶明话刚落,从周边屋顶巷内“唰唰”的出现了三百名手持弓弩的毒牙将士。
太史慈身经百战,见那些出现的将士都是手稳步重,便知这三百人都是久经沙场的战士。如今又都手持弓弩,在这宽松的大道上,只怕还未到陶明面前,身后的三千将士便悉数身死了。
这时,陶明又向其喊道:“太史慈,不要心存侥幸了,你应该知道,你这三千士兵已经是我盘中肉了。若不想他们跟着你惨死,便到我近前来。”
太史慈听到陶明的话,知晓其所说不假,便转身向身后的将士说道:“如今是我太史慈害的大家身处险境。不愿众人与我一同赴死,大家站在此处别动,太史慈去了。”
说完,太史慈便要向陶明走去。
而一旁的将士们纷纷将其拦住,喊道:“将军怎可如此,我们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将军一声令下,我们便与将军一同赴死又如何?”
太史慈听完,心中感动,但为了众人的性命,一脸严肃的吼道:“都忘了我的军规了吗?第一条是什么?”
众人听到,纷纷大声喊道:“违抗军令,死。”
“既然知道,便给我站在此处别动。若有违背者,我太史慈饶不了他!”
随后,转身向着陶明走来。
陶明看着这三千将士的士气,心中暗道:不愧是太史慈。
陶明看着眼前的太史慈,笑着说道:“不要有什么想法了。你打不赢我的。不如随我进院中喝一杯?你那三千将士便让他们弃械吧。”
听到陶明说自己打不赢他,对自己武艺极为自信的太史慈不以为意。但看到陶明身上时而显露的气势后,却是不知怎么就有些信了。
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吩咐道:“弃械!”
随后便跟随着已经转身的陶明,进入了府中。
来到后院凉亭,陶明自然的坐在其中,吩咐丫鬟上酒菜后,对着太史慈说道:“快快坐下,与我同饮。”
此时太史慈心中还有逞其不备将他拿下的想法,听陶明如此说,也欣然的落座了。
“子义,如此叫你不为过吧?”陶明笑着问道。
太史慈粗狂,不以为意的说道:“随你。”
“好,那我便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问前,先来饮满此杯。”
说罢,陶明便举杯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虽也好酒,但如今的感觉却让他实在不自在。不情愿的端起酒杯与陶明喝了一杯。
接着便听陶明说道:“去年,在下邳城中,我也与一位当世名将如这般喝过一回。两人都尽兴而归。如今与子义也是这般,当真奇妙。”
看了看太史慈后。陶明又接着说道:“子义为啥非要杀我?”
太史慈听陶明说起此事,便怒气说道:“你攻我扬州境内,杀我将士,使百姓受难,我不该杀你吗?”
陶明毫不在乎太史慈的冲撞,随意的说道:“攻你扬州?我知子义不是扬州本地之人。那刘鹞也对你也冷落非常,还将护城有功的你关押起来。却不知如何来的你之扬州。”
太史慈本就不善言辞,被陶明如此一说,便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满脸通红的怒视陶明。
陶明好似没看到一般,又道:“扬州在那刘鹞治下,百姓苦寒,多有食树根等杂乱充饥之人,而一些乡间豪绅还欺压百姓,让其没有活路。那城中将士虽也是被其刻薄对待,战死而不得抚恤,极为可怜。但其助纣为虐,便百死难辞其咎。不冤枉。”
“此为第二点,而使百姓受难这一条,陶明更是不解。江东以北自属我治下后,我整顿吏治、打压乡间豪绅,使百姓不得欺压。我重用寒门之士,使百姓得一出仕之路。我实行屯田,使百姓家有余粮。如今我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我更有勇猛之师,可守卫边境,使百姓无战乱危险。不知我陶明如何使百姓受难?”
说到此处,陶明便站了起来,看着目瞪口呆的太史慈说道:“我陶明的心愿便是让国家一统,使百姓安居乐业。又如何会使百姓受难?如今你所说之事,我都已为你解答,便不再多说。我知子义勇猛,带兵精炼。想让你到我麾下为将,与我共铸大业,一同使天下百姓安宁。不知你可愿意?”
太史慈怎么也没想到,陶明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顿时非常犹豫,不知该如何应答。
陶明见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便又说道:“若子义到我麾下,我不会让你攻打刘鹞,只需镇守鄱阳城便好,也可观我陶明行事,若我有所虚言,子义自可离开,陶明定不阻拦。”
听完陶明的一番肺腑之言,太史慈深受震惊。也十分佩服陶明的行事。
便定下决心,对陶明说道:“公子若真如刚才所言,太史慈愿我工资帐下一将。”
听到太史慈的话,陶明欣喜不已。
趁热打铁道:“好,如今我便命你收服城中原来将士,统领将士,为我镇守鄱阳。他日若立功绩,再行封赏。”
说完,端起酒杯,又与太史慈饮满一杯。
太史慈听到陶明的话,又是一番错愕,问道:“公子刚刚夺下鄱阳城,就交予我这降将,就不怕我是那反复之人?”
陶明大笑起来,说道:“若子义是那奸诈反复之人,我陶明认了便是。”
此时的太史慈,才深感陶明的信任,对陶明认可下来。
跪下对陶明一拜后,说道:“太史慈逞主公厚爱,对太史慈信任如此。今后我这条命便是主公的。”
看着此刻才真正臣服自己的太史慈,陶明心中畅快,说道:“子义快快起来。今日你我要喝个尽兴。”
太史慈听得此话,站起身来,也是大笑不止,与陶明一同拼起酒了。
直到傍晚,两人才喝的大醉,在一众丫鬟的搀扶下,回到了各自的住所。
而一直在府中等待消息的于糜,听到丫鬟的禀报后,对于这个自己刚刚投靠的主公才有了更深的认识。对于陶明的爱才之心,以及收服的手段也是佩服不已。
简单的一番谈话,便收到了太史慈这样的猛将。而太史慈的勇猛,于糜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不然当日也不会为那太史慈求情了。
想罢,于糜怀着对将来的美好憧憬,也回到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