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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芜听完眉妃的话算是明白了，打着让皇上封妃的名号，然后间接的透露她和纪尘烟之间的暧昧关系，皇上自然觉得自己戴了绿帽，这要是解释不清，定然是杀头之罪呢。

“解释，当然要解释啊。”柳青芜一点也不避讳，起身大声说道，“只是皇上想让青芜如何解释呢？”

“从实招来！”

柳青芜直接站到殿中央，丝毫不畏惧，看着眉妃问：“眉妃姐姐，青芜想知道那个看见我和八王爷私会的宫女是谁？我想和她对问几句。毕竟要讲究个真凭实据，对吗？皇上。”

“嗯，此话有理。”皇上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还算认同柳青芜的想法，“眉儿，你速速将那名宫女叫上来对峙一番。”

眉妃似乎是早有准备，示意了一下，桂嬷嬷便带着一个宫女上前。

“奴婢……奴婢叫红菲，前些日子在湖心亭瞧见了柳……”说着侧目看了一眼旁边的柳青芜，咬了咬嘴唇，继续，“柳小姐和八王爷二人在私会，举动十分的亲热……奴婢害怕，便前去眉妃娘娘处说了此事。”

柳青芜听完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不只是她，身后得纪尘烟也笑了，这话里面破绽太多。

“你是叫红菲是吧？我想问问你，你是在哪里当得差？做什么？”柳青芜双手环胸，仔细打量跟着她。

红菲想也没想直接开口说，“奴婢一直跟在桂嬷嬷身后做事，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哦？跟着桂嬷嬷做事？那也是个好差事啊，轻松又不劳累是么？”柳青芜一脸无害的笑着。

红菲有些害怕的抬起头瞥了一眼桂嬷嬷，点点头，“是……桂嬷嬷待奴婢极好，从不让奴婢做粗重的活。”

“这么好的差事啊，那你现在说说看，具体是什么时候什么时辰瞧见的？”柳青芜继续逼问。

红菲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没有想到柳青芜会问这些，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前面的眉妃。

“我来帮你想想好了，可是那日初七酉时我和王爷在湖心亭一会？只有王爷和我二人？”

“是是是，正是如此！”红菲想也没想，连忙点点头称是。

柳青芜大喝一声，“你撒谎！那日下午我从不曾去过湖心亭，你是如何亲眼瞧见了我和王爷的私会？还是说你一直在跟踪我？”

“奴婢没有！”红菲连忙否认。

“没有？你是说你没有看见，还是没有跟踪？”柳青芜绕着她周身走了一圈，“不止如此，红菲姑娘，做人说话要实诚点，你瞧瞧你的手，都是老茧，想必是做了不少的粗活儿吧？”

红菲赶忙下意识的收了收自己的手，“奴婢没有跟踪，那日奴婢去帮娘娘取东西，经过湖心亭确实瞧见了，本想着上前请安，却发现都遣开了身边的亲随，奴婢觉得奇怪便多看了两眼。”

“多看了两眼？”柳青芜轻笑了一下，“我竟然不知眉妃姐姐宫中的丫鬟都有这个毛病呢。”

“之前是阿紫，现在又是红菲，姐姐，你的宫中的丫鬟可要多提防啊，万一哪天……”柳青芜住口不再说下去，却意味深长的看着眉妃。

眉妃被她看的有些不舒服，皱眉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