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似府上上下都在派发铜币在全城兑换,好像是说要举家牵走,回清河!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呵呵,回清河,这个幌子倒是遮掩的不错!
刘铭斜着嘴唇笑着,在玲儿的眼中看着很是激动,莫不是要来临了......
“平日间香药铺都是从哪里拉运香药?”
“我在西门府从小到大二十多年,耳濡目染,这香药铺我是很熟悉的!平日间都是从汴梁拉运,但是西门家主似乎在东南有一老友,与市舶司似乎有点交情,所以很大一部分并不是通过官方渠道,也就是香药榷易院拉运,而是从他手里拿货!”
这个西门庆倒是很是精明,这岂不是走私?避开官府的审查与抽勾税额,赚取大量金钱!
“知道那个家主认识的人姓什么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那人好似戴着蓝色回回帽,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玲儿很是不解地看着刘铭:“大官人,带我来不是就是为了询问这些吧?”
“当然不是!还要与你做些欢乐的事情!”
刘铭斜嘴一笑,一副泼皮猪哥嘴脸倒是让这个玲儿一阵厌恶!
虽然她只是一个丫鬟,但是西门府也算是富足之家,平日间接触的人还真没有这么猥琐的!
“你可知道西门庆到底都有哪些产业吗?”
“有一间狮子楼酒楼、西门香药铺、西街西门成药铺、绒缎铺、烟院、西门茶叶铺、西门金银铺、西门生药铺、西门锻铁铺、西门茶楼!差不多我知道就这些了!其他我就不明白了!”
“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仓库之类的地方?”
“这个不太清楚!”
这个女人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吗?
刘铭有点气馁,摇摇头叹口气:“那李瓶儿与花子虚是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原本是夫妻,因为与西门庆撬墙角了,后来反目,花子虚差点气死,但是还未完全断气,谁知道西门庆竟然被撞死了!他出奇地病全好了,并入主西门家,与西门庆的大娘子吴月娘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一致对李瓶儿.....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花子虚怎么能入主西门府的,他有什么后台吗?”
“他被骗了,他的叔叔花老太监曾是徽宗身边的近侍太监,因为比较得皇上信任,出升为广南镇守,谁知道不到半年就病了,后来只得回到孟店城,并将一并钱财交由李瓶儿也就是他的侄媳妇掌管,他病死之后,花子虚的兄弟花大告花子虚侵吞家财,吓得花子虚拿出三千两银子托西门庆疏通关系,谁知道西门庆独吞了!气的花子虚大病一场!这次西门庆正准备去找杨提督疏通,谁知道.....”
“谁知道被撞死了?”
刘铭现在算是彻底地明白了这层的关系,也就是说花子虚讨要人情账目以及被李瓶儿隐匿的钱财,谁知道那边吴月娘趁着西门庆一死,卡主了李瓶儿的全部财权,又不得不面对讨上门来的花子虚,只得与之合作!
“大官人,你不知道,那花子虚不但与破落子弟应伯爵、谢希大、孙寡嘴等人关系好,还暗中勾搭上了县尉的子弟李拱璧与知县的儿子,说是要干一件大事!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刘铭听完不禁吓得了一条,事情变得越来越朴素迷离了!嘿嘿,这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真是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