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亮的白牙,亮瞎木清的眼睛,木清不以为意,问身边的季春秋道:“先生,少爷他匆忙赶去,所为何事?”
季春秋咳嗽一声,悄悄道:“最近陈一凡作了一首词,不知道何缘故,落到少爷手中,你知道的,少爷这人啊,咳咳,这个不能多说,将军自己领会领会。”
木清心领神会,泥土兄最大的特点呢,就是喜欢和别人一较高下,对于文学,他有着疯狂的痴迷程度,可他偏偏不通文学,字认识不少,文采,一般般,吟诗作对,和他没有联系。
“什么词?先生可否说一下?”木清好奇盯着季春秋。
“将军哪里话,哪里话,也不是大事,就是一首离别词,词名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记得其中一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木清吟叨一遍,心中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首词是写给谁的?男子?还是女子?
“先生,这首词?”
季春秋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少爷没说,将军想要知道,不妨去问少爷。”
木清看了一眼前面的泥土兄,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两人的话,吃货听得很认真,很仔细,眼睛不断冒出亮光,新作了一首词吗?恩恩,不错,不错。
吃货心情莫名其妙开心起来,笑靥如花,看的旁边的泥土兄醋意连连,人还没看到,如此开心,看到了本人,岂不是要晕倒了。
于是,心中对陈一凡多了一分埋怨,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自己的妹妹,虽然不是亲妹妹,可也是妹妹,怎么说呢,就是我的妹妹,怎么会被你泡到手。
房子很偏僻,几人赶路也赶了很久,终于找到陈一凡的门口,敲门,发现门没有锁,吃货带着泥土兄进去,通报什么的,是不可能会有的。
整间院子里面,几乎上看不到人,丫鬟没有,家丁也没有,家徒四壁,几人进去,诧异看着周围,环境比他们想象中要差了一点。
斑驳的阳光照射在地面上,透过了窗户,进入里面,呈现出一片幽暗。
院子中光秃秃的,只有少数几颗草,一棵树,一口老井,井口湿润,水在流淌,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四人忍不住抖动一下。
眉头皱起,他们想象中,陈一凡应该不会如此贫穷,亲眼所见,心中充满疑虑,按照陈一凡赚到的银子,怎么说也不会如此穷。
他们好像知道为何陈一凡如此贪财,居住在这种地方,不贪财,似乎也说不过去。
进入大厅里面,厅堂不大,容纳几个人算是极限,桌子一张,椅子几张,整齐堆放,桌子上摆着一茶壶,没有其他东西。
四面墙壁,破落,简陋,几人坐下来,倒下一杯茶水,喝下一口,还是冷的,外面走来一道影子,纷纷转头看去,陈一凡回来了。
头发湿淋淋的,似乎刚刚洗完澡,单薄的衣服披在身上,肌肉明显可见,看到家里来了这么多人,陈一凡被吓到了,当看到是吃货他们几个,提起来的心稍微放下来。
“你们怎么来了?”
吃货眉飞色舞,双眸打量着陈一凡的肌肉,小手指不停打量,眼睛闪烁,发出一道道吓人的精光。
木清羞涩转头,不敢看陈一凡的肌肉,脸蛋红扑扑的,都要滴出水来。
泥土兄则是很羡慕,嫉妒,还有恨,老天啊,为何你要这么对待我,这么好的身材,还有文采,而且浑身散发阳刚气息,连他都有些春心荡漾了。
还好的是,陈一凡不是很英俊,比起自己来,差了大概一条街吧,对,大概也这么多,对于自己的容貌,泥土兄非常自信。
遗传了父亲的上等基因,不是陈一凡可以比较的,心里有了安慰,泥土兄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陈兄,打扰了。”
陈一凡坐下来,倒上一杯水,压压惊先,随后看向几人,问道:“你们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吗?”吃货嗲嗲道。
“呵呵,可以可以,只是为何他们也来了?”
你来我不奇怪,可为何泥土兄也来了,这不奇怪吗?
泥土兄脸色顿时黑下来了,她来就可以,我来就不行,你这是歧视,赤果果的歧视。
“好像是哦,那你继续问吧。”吃货很开心道。
不是说我就好,至于其他人,随便你去闹去,对于自己这个妹妹,泥土兄是不敢骂了,自己被她抛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就好。
“听闻陈兄写了一首词,特意前来找陈兄切磋一下,不知道陈兄可有时间。”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