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烈-----------你放手-----疯了你---”只消天字一号包间里的任何一个人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情景,她苦苦守住的清誉就完了。
她不在乎被别人称为冰山,冷感女神,甚至是很难听的冰块女。。
怎样叫她都无所谓,但她必须是纯洁的,她要为高原守住所剩无多的单纯的身体和心灵。。
如果说刚刚在外面抽烟等着巩雪的高烈尚算是清醒的话,那现在强把她带离卫生间,冲向刚刚空出的包间的高烈就是真醉了。。
巩雪不想对他动手,可是她有底线。如果高烈不怕死的碰触那根底线,那她也不在乎玉石俱焚,和他同归于尽。。
高烈原本没想和她发生点什么,他把她带到这间空房,只是想代表父母好好跟她谈谈,劝她不要再为了高原固执地等下去了。。
一个不知如何表达情绪的军人,一个把男人视为毒蛇猛兽的卫道士,两者相遇,擦碰出的火花,简直可称得上是激烈又火爆。。
高烈没料到巩雪竟会对他出拳,狠戾的拳头裹挟着凌厉的拳风重重地砸在他的脸上。。
高烈被击中的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高烈那双深邃的眼睛,带着一丝醉意朦胧的迷离,还有不可置信的愕然。。
巩雪感觉手底温热的触感时,已经后悔了。。
她,居然真的打了他。。
真的打了。。
高烈的身手,寻常人根本近不得他的身,巩雪能得手,一方面是她着实厉害,另一方面,是高烈存有侥幸,他觉得巩雪绝不会对酷似高原的一张脸挥动拳头的。。
这一拳又疾又狠。。。
刺目的血水从高烈被撕裂的唇角溢了出来。。
巩雪呆呆地盯着他,忽然抱着头,转身不肯再面对他。。
她没再逃跑。。
满心的愧疚不知从何而来,看着高烈被自己伤到的脸,她想到的却是高原。。。因为她的错。。。。才受伤罹难。。。
“你。。。。”高烈只吐出一个单音节,就被巩雪接下来的举动惊得酒醒了一半。。
上桌客人留在桌上的大半瓶五粮液,被她仰脖猛灌了下去。。
劝阻已经来不及。
“咳咳。。。。咳咳咳。。。”她被一烧到底的白酒呛到喉咙,扶着桌子,弯腰痛苦地呛咳。。。
被她惊得略微清醒的高烈夺下酒瓶,发现里面的白酒已经少了大半,目测,她至少一口气喝了半斤以上。
“胡闹---------”他把酒瓶噗通一下扔在角落,然后一把扶起被呛得满面通红的巩雪。。
没想到酒劲儿会来得这么快。。
她趴在他身上,完全没了刚才的锐气和桀骜不驯的势头,她微微闭着眼睛,双手放在他的胸前,嘴唇被酒液刺激得宛若红莲。。
“阿原。。。。不要走。。。。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