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刘嫖问愿不愿意迎娶阿娇的时候,他把自己思想了一天的话说了出来:得阿娇,愿以金屋藏之。
现如今,金屋藏娇成了家喻户晓的佳话,可刘彻自己却腻歪了。
阿娇有两个极大的坏处,一个是脾气不好,一个是生不出来孩子。这两个缺点和坏处,如同恶性循环一般,使得她渐渐的步入了深渊。
生不出孩子,就脾气不好,脾气不好就导致怀胎越来越费劲儿,然后脾气就越来越差……
刘彻抬头,看到了侍立在燕陈氏身后的嫣然和田喜,尤其是看到嫣然那渐渐隆起的肚子,他就觉得燕铭虽然被皇家误解,可却不用面对一个不爱的人,倒也是幸福的。
两个人各有心事,刘彻陪着吃饭,燕铭在后面侍立,不断的给太皇太后添酒。
“皇祖母,母后,孩儿吃饱了,想出去走走,让燕侯陪同如何?”刘彻放下了筷子,恭敬的说道。
窦太皇太后看了看刘彻,笑道:“皇帝自便,我和燕老夫人投缘的紧,要多絮叨絮叨。”
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刘彻起身,燕铭也一施礼,跟在后面走了出去。李广和澄心自然也跟了出来,外面南军笔挺的站立着,看到刘彻出来纷纷施礼。
刘彻理都不理他们,出门就拉着燕铭快步走起来。
“陛下,去哪儿?”燕铭轻轻一挣,竟然没甩脱刘彻的手。不禁轻咦了一声,看来小皇帝的功夫有新人交了。
“带朕到你们的军营去,朕早就听说,胡骑校尉的军营和别的不一样。”刘彻头也不回的说道。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虽然说夏日天长,可毕竟不如白天。
胡骑校尉军的军营就在弘燕堂的后面,占地面积不大,却显得很规整,最明显的就是在军营前面的空地上,有一条石灰石铺就的一条四百米的环形跑道。中央,则有单杠双杠等等一系列的训练器材,甚至还有高低不平的巨木所搭的桥。
这一切都让刘彻感到好奇,对燕铭的治军方法更是想要深入了解。
能带着一支骑兵,孤军深入匈奴腹地,灭了一个小王,再安然无恙的绕回来,这种战绩绝对已经是前无古人的存在。
刘彻觉得自己和燕铭差不多大,若是自己带兵前去,也应该能做到这种战绩才是。不知不觉的,他就把自己和燕铭对比起来。
“燕侯,这些高低不一样的横杆是做什么的?”
“那是双杠和单杠!”
“这个大木头为啥要放在架子上?”
“那是平衡桥!”
“这个胡骑校尉军为哈倒挂在单杠上,不断的上下?”
“那是,哦,那是受罚了的士兵在做倒吊卷腹,也是一种训练!”燕铭解释着,语音依旧不带丝毫感情,一副给皇帝当导游,公事公办的样子。
刘彻终于忍不住了,抬起脚就踹了过去,嘴里笑骂道:“皇祖母都不在跟前了,你还跟朕搞这处,想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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