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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刘老板兴奋地哈哈大笑。“老夫果然没有看错，苍鹰即使收起羽翼，也掩不住雄瞰天下的气势。”

萧毅没有说话，冷冷地闪到了一边。刘老板也不介意，只是兴奋地笑。

林墨玉也怔了怔，忽然记起来这的目的，压下对萧毅的好奇，掏出了绣帕。反正知道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何必浪费时间。

“刘老板，你看这块绣帕如何？”

“好画功，好绣功。”刘老板边看边点头。

忽然，他对着上面的几个字面容一楞，急切地问林墨玉：“夫人这块绣帕从何而来？”

“一位妇人相赠。”

“她人在何处？”

“在后街上卖绣品。”

“可否带老夫前去一见？”

“好。”林墨玉疑惑地望了刘老板一眼，没问什么，转身往外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何必问太多，主要是问了也没人说。不过，以刘老板的年龄来看，应该可以做妇人的爹了，不可能是情人关系，父女也不象，恩人？千金小姐的一饭之恩？……林墨玉边走边发挥八卦潜能。想不到自己骨子里竟有如此庸俗的一面，幸亏不常出来，否则自己还真鄙视自己。

妇人正坐在摊前低头刺绣，举眉抬手间尽是恬然。

刘老板神情激动地走上前去，以努力压抑地声调道：“娘……夫人。”

妇人一楞，缓缓抬头，脸上是一种写尽沧桑地表情，良久，才微一颔首。

“夫人，您受苦了。”刘老板语调哽咽，双目盈泪。

“不，我很好。”妇人一脸平静地说。

随即拿起针线重新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