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有水阵、蛇阵、蜂阵等，所以这些年来，没有一个外人能进入山寨，除了柳姑娘。”

红绫？她怎么是外人？

不对！她是外人！而且自己也是。

“不止她，还有我。”林墨玉冷声提醒。

“不。夫人不是外人。”白仲尼肯定地答。

“你不要告诉我，因为我是夫人所以不是外人？”

“属下正要这样说。”白仲尼不疾不徐地答。

“我说过我不是你们的夫人！”真想一巴掌打掉他那一副成竹在胸的微笑，然后直接吐血死了算了。

“属下不会看错，夫人就是夫人。”语气是一贯地沉稳清朗，但却不容辩驳。

“不会看错？我脸上写着字了吗？”林墨玉怒极反笑。

“是。夫人脸上的确写着字了。”

“你——”是一拳打死他，还是自己一头撞死了事？

“夫人请喝茶，切勿动怒伤了身子。”白仲尼仿佛看穿了林墨玉的想法，立即倒了一杯茶递到了林墨玉面前。

哼！

女子不跟牛治气！

好女不和迂男斗！

林墨玉喝了一口茶开始自己劝自己，然后——

“二寨主，是哪个女子有眼无珠，竟对风流倜傥、博学多才的二寨主不展秋心？”既然白仲尼不肯教她，那她林墨玉为什么要放他一马？

虽说嘲笑他人的感情有些不道德，但对他道德就是对自己不道德。

“夫人认为属下会说吗？”白仲尼面带微笑，徐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