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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两人久久没有说话。

牢中很安静，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静默许久后，柳玉儿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青哥哥是当年的书生，冷颜就是那只灵狐，我就是那个宰相的女儿，对吗？”

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

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

柳玉儿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心底却还报着一丝希望，希望那个并不是他们的故事。

“你不是。”

柳玉儿一愣，不解的看着她。

“你是当年的灵狐，冷颜才是那位宰相的女儿。”

“你说什么？！”柳玉儿吃惊的看着她。

林枼儿慢慢的说道：“我答应过某人不说，可是，看到你如此难过。我忽然觉得，有些时候，为你好，不一定是真的好。”

有些时候替所爱的人考虑，自认为是为了她们好，而选择隐瞒。她觉得不妥，有些事并不是你觉得好，她们就会好。

路要自己走，不管什么结果，还是要让她们自己选择。

那日在她帮风云青把脉时，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些原本不属于她记忆的画面，当最后看到风云青和柳玉儿的面孔后，才知道她看到是什么。

只是，风云青不知道。

风云青知道他的病情瞒不住她，很诚实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她。三年前风云青调查贪污案时，因为救了冷颜，从而被一位妖修所伤。是冷颜用她千年的修为一直在帮他续命。

当年柳玉儿看到冷颜吸食风云青的精气，其实是冷颜度自己的精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