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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钰感觉自己的话都快说不利索了，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你是昔日的后土大帝？”

这个女子淡淡的回应说道：“本君是也，不是。”

崔钰疑惑，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是也不是。

后土的声音依旧古井无波，说道：“后土早就已死，我只是她的一缕地魂练至的空间之灵，所以我是后土，也非后土。”

崔钰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这次反倒是界灵先开口了。

“你有很多疑问，不如一一问出。”

崔钰深吸一口气，说道：“那火势怎么一回事？”

界灵没有任何隐瞒，说道：“你身上有天道印记！”

“那火乃是炼狱铜炉中的业火，它会将你身上的业火燃尽，炼狱铜炉内不允许天道印记的人出现在这里。”

“什么事天道印记！”

“你应该已经接受过天道法则的洗礼，在洗礼时，天道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记，受此印记者，皆是天道之奴！”

崔钰倒吸一口冷气，天道之奴，后土这句话中，蕴含了大恐怖。

“为什么？”

“现在你还不能知道。”界灵决绝回答崔钰的问题，显然，这个问题有着惊天大密。

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这让崔钰心痒难耐，可是，显然后土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你们为什么这样惧怕天道，天道不是……”说道这里，崔钰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了，天道是什么，有人说是正义，有人说是法则，有人说是神明，也有人说是道理。

后土沉默许久，说道：“现在你还不可以知道，但是记住我一句话，小心天道。”

崔钰苦涩，说道：“怎么小心，若是按照你说的，每一次接受天地洗礼，就会被天道染上印记，那么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突破吧！”

仿佛是错觉，崔钰好像在后土那张犹如雕塑的脸上看到一丝嘲讽。

“你的路错了！”

崔钰疑惑。

“武者修的是什么？”

后土的问题让崔钰陷入了沉思之中，说实话，武者修的是什么，崔钰觉得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武道发展了无数年，已经成为了一套非常成熟的体系，也曾有人提到过这个问题，并且给出了许多的答案。

有人说，武道修炼的是道，有人说武道修炼的是法则，总之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答案都有。

“道？”崔钰小心的说出这个答案，他觉得这是最为接近武学真意的答案。

“什么是道？”后土的问题紧追不舍。

崔钰摇了摇头，恐怕这个世界，无人可以给出答案。

“武者修炼从来都不是什么所谓的道，武者修炼的只有一个真字，一个我字。”

“真我！”崔钰喃喃的将这两个字念出，仿佛间，他好似有了许多了解。

“武者依靠的不是所谓的内力，也不是依靠所谓的法则，武者的本源乃是自己的身体，认识真正的自我，不管前方是什么，我自一拳打出，破灭万物！”后土的声音平静，但是却霸气凛然。

崔钰听后，心中突然变得火热起来，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