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爬起来,另外一个秃头的家伙一脚踹碎了硬板床,抄起一块床板抡圆了砸向我的脑袋,这一下砸实了非把我脑袋拍扁不可,关键时刻,我算准时机猛然抬起双脚用一招兔子蹬鹰正踹在秃头的手腕上。
那家伙手臂吃痛,床板脱手而飞,正好落在我身旁,我顺手抄在手里抡起来打在他脚踝上,嘎巴一声脆响床板断成两截,秃头惨叫一声单膝跪地,我趁机翻身而起,双手连动使出标准的军体擒拿手,扣住其手腕用了一拧,然后挥手一拳打在右肘关节处。
拳出一半,寸劲爆发,咔一声脆响,秃头右肘关节被我一拳击碎,这时身后恶风不善,金发杀手出现在身后一拳打在我后背上,我踉跄着向前冲出一步,还没等站稳最后一个绑着马尾辫的家伙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旁边,一脚侧踢踹在我肩膀上,但他的力道明显不如另外几人,这一脚并没有给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我倒退两步稳住身形,那家伙一击得手,紧跟着又是一脚奔我的鼻子踢来,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随即脚下踩着奇妙的步伐身体滴溜溜一转,绕到他身后,顺手抓住小辫子,猛地一扯,鲜血飞溅,牢房里响起惨绝人寰的叫声。
那家伙整张头皮被我一把扯了下来,连带着血肉都被撕下,白森森的头骨裸露在外面,鲜血流的满脸都是,连带着脖子后面的皮肉都被我硬生生的撕掉。
我冷哼一声,拿着手里连着大片皮肉的小辫子随手甩向冲过来的金发杀手,他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我欺身而上一拳砸在他鼻梁上,后者反手回敬我一拳,我脑袋一低躲了过去,这时身后的大痦子杀手又抽出一块床板,对着我脑袋拍了下来,我刚躲过金发的拳头,头顶一股劲风袭来,与此同时金发杀手一拳打空随后跟着就是一脚踹向我胸口,两面夹击,千钧一发之时我伸手一招太极揽雀尾黏住金发杀手的脚腕,一拉一推间卸去其力道,随即迅速蹲下身把他的腿举过头顶。
咔嚓一声脆响,大痦子的床板狠狠砸在金发的腿上,只听他一声惨嚎,整条腿估计是废了,我趁机弹起,脚下一记撩阴腿将大痦子逼退两步,随后反手抓住金发的头发,右手铁锤般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脸上,一拳接一拳,整张脸完全塌陷,颧骨碎裂,五官扭曲,鲜血噗噗的往外窜。
等大痦子冲到近前的时候,金发杀手已经被我硬生生的砸碎了脑袋,最后一拳击碎头骨整个拳头砸进颅腔内,里面血肉模糊的零碎夹杂着白色的脑浆哗啦一下流了一地。
我蹲在地上从他颅腔里缓缓拔出拳头,我全身浴血,衣衫破碎,满面血污,慢慢站起身,像个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一样瞪着猩红的双眼,看向最后一个长着大痦子的杀手。
鲜红的血液顺着拳头间的缝隙滴落,我慢慢抬起手,上面早已血肉模糊,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血肉之下的森森白骨,阵阵剧痛侵袭全身,疼痛对我来说是好事,那意味着我还活着。
“来吧,太阳就快升起,是时候送你下地狱了。”我沙哑而阴森的说道,本来想第一个干掉他,没想到打起来反倒成了最后一个,不过没关系,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那家伙顶着漏风的门牙最后说了句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