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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脸色雪白的人继续说道：“西山斋名义上是经营药材的店铺，但暗地里却是盘龙国的情报组织——墨衣。

这个组织直接效命于盘龙国的皇帝，很少有人知道。

我们锦衣卫也只是在不久前查到太子批阅的奏章有泄密迹象，查到了太子身边郭谱嫌疑最大，后来我们发现郭谱和西山斋的老板西战来往频繁。

郭谱的下人经常来西山斋抓药。经过我们排查，并没有发现郭谱家里人谁有病在身，而且抓回去的药从未见熬制，这更多了几分嫌疑，我们还发现郭谱俸禄不高，家里生活却很奢侈。

各种苗头指向了郭谱和西战关系不一般，后来将郭谱抓到锦衣卫，没大刑伺候他就全招供了，他将太子批阅奏章内容卖给了西战，西战是盘龙国墨衣的副指挥使。

西山斋药材店遍及好几个国家，是一个巨大情报收集网。得知这个线索后锦衣卫连夜封杀了西山斋，但并没有找到西战，我们确定西战外出收购药材并不知情，一直在这里安插眼线等他出现，不料却等到了两位前来。”

白九嵬在一边打了几个哈欠，这家伙罗里啰嗦一大堆，说的他都要困了。

“那西山斋出现黑水道的人是怎么回事？”龙辉继续问道。

“这个我们真不知道这里有道人，一直在外面蹲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迹象。”

“外面值守的就你们四个人吗？”龙辉不放心的追问道。

“不错，我们四个人是锦衣卫小头目，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脱我们眼睛，只是没有想到会有道人出现。”那人道。

龙辉点了点头，心里惊讶不已，他没想到西山斋竟然是盘龙国的墨衣组织，墨衣和西衮国的锦衣卫性质差不多，都是接受皇帝秘密领导，不同的是墨衣散布在外国打探情报，为自己国家提供情报的组织，而锦衣卫则是专门对付本国人。

锦衣卫是公开机构，墨衣是隐藏很深的组织。

“这个组织负责人是谁查清楚了吗？”龙辉隐约觉得和西悦关系脱不开。

雪白脸的人沉重地咳嗽了几下，强支撑着身体道：“查清楚了，据郭谱说墨衣最高首领是指挥使，这个指挥使是盘龙国的公主，她很少再一个地方呆上半年的，来日漫西山斋的时候不多。”

龙辉心里又是一惊，心里已经猜测个八九不离十。那个女的会是西悦吗？想到自己和西悦在云荒小镇平安的度过半年，并没有发现她任何异常！西悦去云荒究竟是为什么？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和他去开一家分店的……

“大人，我说的都是实情，可以放我走了吗？”白脸人笑呵呵地问道。

“你说呢？”龙辉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其实，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杀人，你要是想回去也不难。”

“大人，我保证日后不麻烦您。”白脸人信誓旦旦地道。

“你知道我要得不是保证，你们锦衣卫的名声不值得我对你的保证信任。”龙辉依旧微笑地说道。

“那您，您的意思？”白脸人望着他的笑容琢磨不透。

“很简单，我要得是忠诚。绝对忠诚。不然，你只能和他们一起去阴曹地府报道去了。”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几个尸体。

“大人，我绝对的忠诚。您放心好了。”白脸人听罢脸色更加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