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用来保命就好了,正如陈苏苏所说,这些肮脏事,交给属下就好了。不过自己这个新成立的组织,连名字都没有,更不用说属下了。
既然本身素质已经过硬,再也不怕手下的反噬,那么,也是时候扩充自己的势力了。
自己要武功自己有,要钱陈苏苏又,要背景,又有公主撑腰。招一大批人,自己随手就能拈来,只是若想真的找到符合自己条件的,恐怕需要精挑细选的。
想到这,杨真一阵冷笑,咱家不怕你们贪得无厌、不怕你们心狠手辣、也不怕你们背叛,咱家只怕你们没有能力。
没有能力的废物,还不如一条狗有用。
只是师出无名,咱还要去公主那,要点实惠,起码也得起个名字吧。
公主寝宫,杨真自是熟门熟路,运起轻功,盏茶功夫就到了宫门前。如今为公主办事,明面也算是她的下属。规矩是不能少了,请了门口的公公进去通报,自身在门口等了。
只过了些许时间,就见曹公公一瘸一拐的出来,见到了杨真,顿时鼻孔朝天,眼神翻白,嗓子眼里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往前领路。杨真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跟在后面。
只是路上看到那个与公主相遇的大浴池,窗户上已经订满了栏杆,杨真差点笑出声。
待到了屋里,一股高洁清淡的幽香传到了鼻中,似是燃烧的香檀,却又更加高远。这味道过于奇特,杨真使劲吸了吸鼻子,只觉得醒脑提神,又有些不确定了。
“殿下倒是品味奇特,别的姑娘用的是各种花香,与您一比都是乡巴佬。”看着端正的坐在主位的公主,杨真拍了一个不大的马屁。
“这是西域上贡的万年白雪松的旁枝,只生在天山之巅,光是为了砍掉这根枝,就不知道废了多少力,死了几个人。”公主面无表情的说道。
“公主没闻到淡淡的血腥气吗?”杨真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对平民百姓却有股来自前世的同情和慈悲。
“杨公公,用手捏着本宫脖子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您的慈悲为怀?”公主冷笑,显然是认为杨真是在装模做样。这厮入宫没几天,那帮文官的悲天悯人倒是学的挺快,对他永远保持万分警惕都不够。
“不知殿下打算将您的组织,定为何名?”杨真讪笑一声,转移了话题,说出了来此的目的。
“这种小事,也来打搅本宫,你请便吧!”公主看杨真越看越不顺眼,语气说话与那日求上门来判若两人,说完对着曹公公一挥,就要送客了。
真是伴君如伴虎,这还没当上女皇,那捉摸不定的倒是已经有了七分像了。
“不可,此事岂是小事?公主亲自起了名字,下属们自然是知道该效忠谁的。日后组织庞大,每个人自会将公主起的名字记在心里,那满朝文武,黎民百姓也通过这个名字,感受着您的威严。”杨真眼见要被曹公公赶出去,连忙说道,希望混个锦衣卫、东厂、暗部、黑衣人等拉风的称号。
“既如此,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本宫明日便请求父王,将你与宁贵人所贡宁羽丝绸、制酒与制香产业单独划出来,成立单独的织造局。表面生产以上三种事物,背地里以此为掩饰,替本宫办事。从中设立监督一职,你为首任督主。地点,就设在城外徽京天字乙号了。那是我的产业,地方也够大,足够你施展了,你万万不可让本宫失望。”公主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掌控欲如此强,岂能不安排好一切?只是诚心腻味杨真罢了。
织造局,一个未来人们谈之色变有着普通名字的组织,就这样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