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就交给你了,我去挑水劈柴。”
剥皮子可是个细致活,而且剥下来后还要削制,方浩然对这些都不懂,只能全部交给老柴头处理了。
提起两只硕大的尖底水桶,方浩然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伴随着方浩然来来回回在水潭和柴房两头奔跑,一个时辰后,水缸里的水都挑满了。
随后,方浩然站在柴房里,先是打了三遍三戏,又打了三遍罗汉拳,最后拿起了那张一石弓,拉了三百下弓。
而老柴头这边,手拿着小刀已经将狼皮给剥下来了,正在用一把锉刀削制。
方浩然瞅了一眼老柴头那边,提起了日常用的五尺长刀,双手握着刀柄,不用刻意的去拜访树枝,只需要不断挥舞手里的五尺长刀,树枝就被劈成的柴火,长短粗细基本上很相似。由此可见方浩然以柴刀练习刀法,也是小有成就了。
“方浩然!有人找!”
正当方浩然劈完了柴火,准备去看老柴头削制皮子的时候,就听到了柴房外一声呼喊。
方浩然眉头微皱,方宋氏和小七是不可能跑到武院来找他的,那么会是谁来找他呢?
在他印象里,貌似跟他相交的熟人并不多。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装,方浩然出了柴房,一路向新平武院的大门口走去。
新平武院是全寄宿制,即使学子家里人过来探亲,也不能踏进武院内。武院门口有专门的接待的房屋,供前来探亲或者访友的人居住。
方浩然到了大门口,一看守门的是熟人,便笑呵呵的凑上去,问道:“四位师兄,咱们又见面了。”
今天守门的,正是一个月前,方浩然匆匆回到新平武院时碰到的那四位守门的学子。
四人闻言,略微点了一下头,领头的对方浩然道:“有一个大汉,自称是你大哥,就在那边的甲字二号房等你,你快过去看看吧。”
大哥?
方浩然眉头一挑,他什么时候有大哥了?难道是便宜老娘和便宜老爹以前生的?
转念一想,方浩然就把这个奇怪的念头抛在了脑后,顺着师兄所指,方浩然快速的找到了甲字二号房。
一进门,方浩然就知道刚才师兄所言确实是真的,眼前的这位身材魁梧的壮汉确实是他的大哥。
“富大哥,许久不见,真是想煞小弟了。”方浩然一进门,就抱拳道。
富林从椅子上站起来,朗声大笑道:“洒家这不也想方小兄弟嘛!路过新平武院就进来看看你。”
方浩然心里嘀咕着,只怕不是路过吧!
新平武院看似在新平城内的醒目位置,事实上还是很偏僻的,地处在山脚下,平常出了武院内的人员外,很少有人会到这边来。
富林专程前来找他,肯定是有事找他帮忙。
方浩然猜出了富林的用意,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笑呵呵的陪着富林寒暄,“富大哥能够来看小弟,实在是小弟的福气。改日小弟做东,一定邀请富大哥好好喝一顿。”
富林乐呵呵道:“方小兄弟客气了,你我虽然是萍水相逢,却也有一饭之缘,如今又兄弟相称,理应洒家这个当大哥的请你才对。”
肯定有事儿!
如果说方浩然刚才猜测只有五分把握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有了八分的把握了。
富林是什么人?行伍之人。行伍之人讲究的都是直来直往,能让富林折下身份跟他套近乎,肯定是有事相求。
“富大哥客气了。当日在弘德楼,大哥可是对小弟有教导之恩的。小弟应该敬着大哥才对。”方浩然不打算率先开口,必须弄清楚富林的用意。万一富林找他去送死呢?
“教导之恩谈不上,不过随口说了几句而已。”富林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随后道:“不过,洒家确实有一事想求助于方小兄弟。”
果然!有事儿啊!
方浩然嘴角勾起一丝浅笑,道:“富大哥有事尽管吩咐,若是小弟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而为。”
“如此那洒家就说了。”见方浩然答应的痛快,富林也是一喜,道:“洒家那日在弘德楼喝了你们家酿的酒后,就喜欢上了。”
这是惦记上酒了?
方浩然故作惊讶道:“哦?”
富林感叹道:“后来洒家听闻弘德楼有得卖,因此每天都去弘德楼小酌一杯。可惜这酒每天只供应九壶,去的晚了可就喝不上了。洒家自己喝不上也就算了,不过洒家的恩师过几日大寿,洒家就寻思着弄一坛子火烧云送给恩师当贺礼。可惜这弘德楼每人每天限量供应一壶,洒家这时间来不及了。洒家寻思着这就是你家酿造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帮洒家弄一坛子。”
方浩然闻言一愣,心里赞叹弘德楼的林夫人还真会做生意,深得饥饿营销之道。而且每天方府给她供应十壶,她却只出售九壶,一旦方府有事停止供应一天,也绊不住她的脚。
方浩然心里在赞叹弘德楼的林夫人会做生意,富林却以为方浩然感觉到为难,赶忙道:“只要能够帮洒家弄到酒,银子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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