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
“他们抓住你一定会先打断你的腿哦。”
阿九回眸一瞧,果真见那帮凶神恶煞的人个个高头大马、杀气腾腾,凶恶的面孔一张比一张狰狞,手持一根根粗得能打死老虎的棍子,一副逮着就活活打死的凶相。
“别看了,快跑吧。”她的手被人一把拽起,还搞不清楚状况就逃命去也。
他们在前头拼死拼活地逃,敌人在后头杀声震天地追,若被抓到,她一点也不怀疑会被人大卸八块去做叉烧!
“你小子犯了什么法了?是偷了哪家鸡奸了哪家闺女?”望着胡里胡涂凑一起的同伴,阿九好奇的问。
“我没犯法,那些人是青楼的打手……”
“你嫖妓不给钱?”阿九恍然大悟兼鄙视的眼神。她最唾弃这种霸王嫖了!人家卖身容易嘛?每天张开两腿做到抽筋,嗓子喊到发哑,还有可能沾染上各种梅毒性病,贪这种便宜会折寿的。
“我怎么会嫖女人!”他撅着嘴反驳,那小模样真有几分小白脸的味道。
闻言,阿九诧异瞪眼,“难道你嫖的是男人?”长得一脸小受样,八成是了。
“才不是!”他脸红的再次否认。
阿九狐疑的侧眸瞅他,算了,现在也不是八卦的好时候,还是留口气逃命吧。
两人加快速度,愣是跑了好几圈,最后钻进一个不起眼的后巷,以筐萝作蔽护。
“奇怪……人呢?”
“明明看他们往这边跑来着。”
“八成是往那里去了,继续追!”
他们蹲在筐里,从细缝里窥视,待人跑远后,双双才松了一口气,彼此靠着,有惊无险的拍拍胸脯。
过了好半晌,阿九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侧目一看,发现那小子居然大咧咧的靠在自己肩上休息。
“喂,小子……”
“什么?”他累极了,清嗓带些懒洋洋的沙哑。
阿九一手掀筐盖,一巴掌顺势呼过去,“你给我死开——”
“哎哟~”脑袋被拍到一边,撞上了萝筐,虽然不疼,他却装模作样的哼哼两声。
“男女授受不轻,少趁机揩姐的油。”瞧那小模样,估摸十六七岁的样子,不知成年否?不过在古代,十六岁算成人了吧。
“我哪有。”他嘟着嘴,一副委屈相。
“还卖萌。”阿九剜他一眼。起身拍顺微皱的衣裳,然后看着他,问:“你还没告诉我,那些人为何追你?”
“也没什么啦,我只是好奇去看看,他们真小气。”
“只看不嫖?姑娘给你白看的啊,观赏费也是要收的。看你衣着打扮也不差,还缺那点钱?要是没钱,学人家上啥妓院。你年纪应该不大吧?”
看着看着,忽然轻皱了下眉,为毛觉得这小子有点眼熟?
“我十六了。”
“还真的嫩,未成年呐。”她嗤笑。“小小年纪就寻思那档子事。小色狼一个。”
“我已经是大人了!”他不服气的说。
“大人?毛长齐了没?”她不以为然。“好了,懒得跟你扯。现在人也走了,咱也撤了吧。”
“哦。”他应了声。
她转身离开,他亦步亦趋。她疑惑望之,“你家在这边?”
他摇头。
“那你跟着我干啥?”
“你不是要去瑞王府吗?”
阿九愣了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哎呀,我发现你记性不好哩,你不记得我了呀?”
阿九皱眉,盯着他看了许久,脑海里倏地闪过一张面孔。
“是你——悦宁?”
“嘿嘿,可不就是我嘛!”
“你……你不是应该呆在宫里吗?怎么打扮成这样,还被人追打?”
“哎呀,这个说来话长,咱们回去再说。”悦宁特别热情的凑过去,自然而然的挽住她的手臂。
阿九抽回手,并拉开些距离,问:“你先说清楚再走。”
这丫头的怪癖貌似挺多的。堂堂一公主,竟然上青木娄……
“哎呀,人家其实是要去瑞王府的,后来经过那地方,觉得好奇,便进去看看。”
“看看?”阿九挑了下眉,一脸狐疑的瞅着她。想起昨晚她说偷看过她皇兄与贵妃……
“你丫是去偷窥别人房事了吧!”卧槽,这公主小小年纪这么色?
“人家只是要取材啦!”悦宁解释道。干嘛用这种干坏事的眼神看她啦。
“取材?”阿九不解的皱眉。
“对呀。”悦宁笑嘻嘻的说:“其实我的理想就是当个画师!”
“画师?这跟偷看那种事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喏,给你看我的作品。”她说着,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本册子。
阿九狐疑睨他一眼,然后接过来翻了下,瞬时瞠目结舌,下一秒,便如烫手山竽般火速扔掉。
“哎呀,你干嘛扔人家的画册!”悦宁连忙过去拾起。
阿九不可思议的瞪住他,“你居然随身携带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