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男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丹田中的那团紫色光球所吸引,他感受到了一种勃勃的生机,仿佛里面正在孕育着什么般。
“这是……胎膜?难道里面正在孕育道胎!”
楚男这一高兴,意识便突然从丹田中出来,重新感知到了肉身的存在,是自己的终归会是自己的,无需在看。
楚男收起激动的心情,不知摸到了谁的草帽,带在自己头上,推开草帘,就走出了茅草屋。
夜黑风雨夜,正是杀人放火时。
雨吓得又急又大,地面坑坑洼洼处已被雨水灌满,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泥坑中穿行。
奴隶区的夜晚也会又人巡逻的。
这一路走来,楚男一人未见,想必那些人都找地方躲雨去了?
给楚男他们打饭的中年人,名叫张熊,长的五大三粗,看上去一脸凶相,实际上胆子很小。
打第一个雷的时候,张熊就被雷声吓醒了,第二个雷的时候,抱着腿蹲坐在床上瑟瑟发抖,第三个雷的时候,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张熊不知道为什么,下午睡醒以后,他心里就开始发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这半夜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心里更是害怕的紧。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天突然不打雷了,张熊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从新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睡了起来。
“咔嚓!”一道明亮的闪电从天而过,一道比之前还要响亮几倍的雷声传遍整个天空。
张熊被吓得睁开了眼睛,眼不睁开还好,这一睁开顿时心胆惧裂,魂都差点被吓出来。
“不要杀我。”
“不要……杀我!”
张熊牙齿打颤的道。
从脖子上传来兵刃那冰冰冷的寒意,张熊感觉自己快被冻僵了,张熊手脚都在发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
看着刀刃紧紧的挨着自己的脖子,张熊知道只要对方轻轻一用力,来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
楚男脸往前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道:“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没有温度的话,冷漠的眼神,张熊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鬼,不!他比魔鬼还可怕。
这张脸张熊认识,那是自从他分饭以后,连着欺负两次的脸。
“克扣你的馒头,我也是被逼迫的,这里有个叫刘亮的奴隶,他妹妹给一个兵头做了小,他现在正在练武,每天需要大量食物,就让我们这些伙夫给他弄馒头,不弄馒头就打死我们。”
楚男露出凶相,狠狠的,道:“你虽然不是主谋,也是从犯,今天你看到了我的样子,留你不得!”
张熊怕死,非常的怕死,脸色煞白,害怕对方下手快,不由加快语气,道“你今天杀了我张熊,明天还会来个李熊、刘熊、王熊什么的,馒头还会被克扣。”
“我发誓绝不告密你要杀人,绝不找人报复,每天的馒头一个不少,全是干粥”
“不!馒头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粥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求求你,不要杀我,饶我一命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楚男本就没打算杀他,只想做回愣的,治一治这个横的伙夫,手腕一番,砍菜刀离开脖子,放在了耳朵上:“拿你一个耳朵作为教训,若敢报复我,定要你小命。”
一刀割掉张熊的耳朵,楚男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张熊看着地上的耳朵,是真的怕了,一点要报复的心都没有,决定要找人和自己一起住,再也不要一个人住了。决定以后见到这个少年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