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也不脱,躺在杂草铺上就睡了起来。
半夜之时楚男被饿醒了。
起身跑到水缸处,咕噜咕噜连喝了两碗水,肚子才稍微好一点。
这段日子,楚男始终都有一种感觉,力气增加的越快,他每天就会越饿。
水毕竟不是饭,喝的再多也只能缓解一下饥饿敢,不能解决饥饿。
这一晚上楚男往水缸处跑了三趟,最后,干脆躺在水缸旁睡了起来,饿醒了就起来直接喝水,喝完爬在地上就睡。
天还未亮,楚男便醒的,这次不是饿醒的,而是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醒来,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拿起碗,再次喝了一碗清水,楚男向着青峰山跑去,这一次上山是他用时最长最艰难的一次,同时也是最危险的一次,有好几次饿的手腕无力,差点从山上掉下去。
第一口就如同昨天第九口一样,吸收紫气得量是以前一天的总和。第一口紫气融入到了他的血肉当中,立马扫去他的疲惫,恢复了所有力气。
第二口气,与第一口气吸收的量一样多,这口紫气进入他的腹中,饥饿之感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三口紫气入骨,第四口紫气入筋。
当第五口紫气进入丹田后,整个丹田又是一震,丹田中的胎膜上的生机又多了几分,隐约能看到里面正有一只鸟的模样。
吸收完九波紫气,楚男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饥饿感消失,身上的力气又增家了几分,下山的速度比以往都要快上许多。
第一个木条换的馒头粥,几口就被吃完了,楚男拿出第二个红木条交给打饭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收起木条,给他打了半碗稀粥,眼皮都没抬一下,道:“今天没有馒头了,明天给你补上。”
热腾腾的白馒头在蒸笼上放着,你当我瞎吗?
楚男心里满是怒火,他告诉自己先忍耐一下。
忍字,心头一把刀,楚男把一腔怒火发泄在了矿石上。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楚男决定今天做回愣的
昨天八九次可敲下来一块矿石,今天只用了四五下下。
楚男换了一个红木条后,便不在下矿了,他们虽然是奴隶,只要一天上交一筐矿石,便可以选择是休息还是继续干活。
楚男今天回来的早,他来到一个茅草屋,掀开草帘走了进去。这间茅草屋不是他的那个,见里面没人,就出来,去了下一个茅草屋。
这个茅草屋有人在睡觉,仔细看了下,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又走了出去。
一连挨排进了几十个个茅草屋,都没有找到目标。
楚男知道目标很可能不在这个区域,既然这个区没有,那就去下个区找。
另外一个区住的都是祖传奴隶,就是那种祖上三代都是奴隶,一辈传一背的给一个主人家当了几代奴隶的那种。
这种奴隶的待遇,可比楚男他们要好上许多,不需要下矿,住得也不是草屋,而是木屋。
一连进了三十余间木屋,楚男终于在一个木屋中发下目标。
这间木屋中放着一张床,床板上睡着的正是那个打饭的中年人。
楚男记住这个木屋的位置,便离开了。
铁器在奴隶区很少稀少,楚男寻摸了半天,才弄了一把破砍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