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偷情的狗男女,哥也能接受啊!
韦索下了决心,今天他必须搞清楚这其中的相关设定。
……
……
“考虑好了吗?”
凝视韦索半晌,白衣女子开口了。
她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又如叮咚流淌的山泉,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韦索一听那声音就陶醉了,差点内牛满面。
不容易啊,七年,整整七年,她终于开口和他说了第一句话!
见他沉默不语,白衣女子走了过来,握住了他的右手。
韦索激动得发抖,又牵手了,这是他熟悉的剧情,看来今天有希望解开多年的谜团。
如他所愿,谜团果然解开了。
而真相,让韦索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两人手握在一起的刹那,韦索明显地感觉到,白衣女孩手中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力,强行吸收着他身体里的某种能量。韦索浑身颤抖,不是因为激动,也不是出于任何情绪波动,纯粹是那种被强行吸收的过程,让他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每次在梦里手牵手,自己都会冷不丁的一哆嗦。
突然,韦索“看见”了自己体内的状况。
在他身体内部,漂浮着一颗神奇的九彩珠子。
他不明白这珠子为何出现在自己体内,唯一肯定的是,女孩在吸收这颗珠子的能量。
这让韦索很受打击,原来她牵我的手,不是因为对我有意思,而是因为这颗破珠子?
“你也不用否认了,事实摆在眼前,神龙珠,就在你体内。”白衣女子眉宇间忽然迸发出一股浩瀚威严,有如天皇贵胄般令人不敢正视:“朕耐心有限,今天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速速给朕一个答复。”
【朕?她不会是女王吧?】
韦索怔了怔,这座华丽的宫殿,让他产生了某种联系。
他都有点佩服自己了,他那讨女孩子喜欢的隐藏天赋,居然连女王也迷住了。
【等等,她要是女王,那我岂不是成了王的男人?】
韦索心里有种莫名的得意,也有一种难言的尴尬。
一想到自己在做梦,韦索胆子也大了,旁敲侧击试图套出更多的信息量:“你让我给你答复,总得先把条件开出来吧,我会认真考虑的。”
“朕不是早开出过条件?”疑似女王的白衣女孩目光一转,收敛了那种摄人的威严气势,转而流露出几分小女人的韵味:“你想坐地起价,争取最大的利益是吗?”
韦索笑而不语,很享受地聆听着梦中情人那天籁般的声音。
女孩却冷眼看着他:“你是朕唯一的男宠,这难道还不够吗?”
【男宠?No,No,No,哥不能接受这个设定啊!】
听到女孩信息量惊人的一句话,韦索差点一头栽倒。
他义正辞严道:“不行,我拒绝当男宠!”
“呵呵,伤到你那点小男人的自尊心了吗?”白衣女孩微微一笑,室内顿时变得黯淡无光,所有的光彩都集中在那张祸国殃民的绝美脸蛋上。她像个淘气的少女般歪着小脑袋思考片刻,眨巴了两下大眼睛,语带促狭道:“好吧,朕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名分。只要你乖乖听话,朕册封你为贵妃。”
【去你妹的贵妃!】
韦索怒了,做一个妹子的贵妃,比偷情的狗男女还过分啊,他真心接受不了。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痴迷了七年的爱情故事,到头来好像是一出悲剧。
“我拒绝!”韦索咬牙切齿道。
白衣女子目光一寒,眉心的月牙印记光芒闪烁,小嘴突然张开,一颗奇异的月白色珠子飞了出来。那珠子绕着韦索飞舞了一圈,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龙吟之声,又飞回了女孩体内。
紧接着白衣女子说道:“这就是朕的诚意,你有神龙珠,我有月龙珠,你我龙珠共鸣,对双方都有好处。朕向你承诺,有生之年必集齐九颗龙珠,开启九龙宝藏,到时候你也可分一杯羹。”
【七龙珠我知道,九龙珠是什么鬼?】
韦索没料到自己的梦境设定如此复杂,他想简单一点:“我们一定要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吗,为什么不找个小山村隐居,我耕田来你织布,然后生一堆娃……对了,这个世界里,能生二胎吗?”
“耕田织布?朕贵为月凰女帝,东大陆万年来唯一称帝的女子,你让朕舍弃帝位陪你去跟耕田织布?”女帝看白痴一样看着韦索,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朕明白,多年来你未能觉醒自己的天赋,难免有些心灰意冷。可你毕竟也是剑圣之子,能不能稍微有点出息?”
【剑圣之子?】
韦索更没料到梦境里的自己还有这么一个狂霸酷炫拽的身份,顿时底气足了许多:“月凰女帝?有什么了不起,哥还是炎黄子孙呢!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没错,我是喜欢你,但要让我做你的男宠或者妃子,打死我也不同意!”
“你喜欢我?”
女帝诧异地望着他,好像看见了一个怪物。
“是又怎么样?”韦索挺起胸膛,大方地承认了。
“既然你喜欢朕,为何不愿做朕的妃嫔,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男人想进宫伺候朕吗?”女帝不太理解韦索的逻辑,在她的认知中,喜欢她的人都哭着喊着想当她的面首。
“爱情,应该是一种自由意志的结果。简单来说,就是男女双方你情我愿。”韦索摆出了教女帝做人的架势,滔滔不绝道:“你让我当贵妃,已经违背了我的意愿,说难听点,我就是你养在深宫里的小白脸,哪有自由和尊严可言?如果不自由,我宁愿不爱。”
“朕早知你巧舌如簧,多少人都被你蒙骗过去了,那些蠢货做梦也想不到神龙珠在你身上。”女帝冷笑起来,凤目中闪过摄人的光芒,一股凌厉的气势笼罩了韦索:“朕给你最后五秒钟时间考虑,要么,做我的男人。要么,做我的仇人!”
“不用考虑了,你动手吧。”韦索巍然不惧。
“你不怕死?”女帝加重了语气。
“当然怕,不过,我更怕当你的男宠。”韦索一想到自己在做梦,那是相当地视死如归,都学会引经据典了:“在我的家乡,有一句格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