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林叶没有什么话说了,民间传说的大刺客,在自家姐姐面前,完全不当回事。这也难怪,秦宫里面,还有谁人是钟离的对手?华阳宫的高手加在一起,都不是钟离的对手,人家有傲视的资本。
一旦一朝夕,并祝花烛夜。
洞房花烛的夜晚,嬴政也甩去了许多不快。他懂得一个道理,面对近在身旁的女人,就不要多谈其他女人的事情,那样会失去许多情趣。
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婚姻夜晚,当要珍惜眼前人,不能为外人所影响。
掀起红盖头,敏代露出娇羞的面庞,她知道今夜要做什么。这是一个女人成为妇人的第一步,女人都是要嫁男人的。很早的时候,在风雨小筑与嬴政相谈,听着他用种理由那些外幕之宾,每每想起,都有一种甜蜜在心中。
他们也是一国权贵,为什么在自家公子面前,都显得畏畏缩缩,轻描淡写的几乎话语,就打消了追求的心思。说到底,还是底蕴不够,实力不强。公子实力也不强,但是会借势言谈,打压的别人不敢多言。
这就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态度,与此相比,那些往日交往的达官贵人,欠缺太多。没有人想生活在乱世,但是活在现在,当要为未来着想。
很早的时候,冷月就有一个庞大的计划,就是扶植一位能统一全国的君王,从此天下太平。而面前的公子,走进了首领的法眼,能力出众,虽然还显得年轻,做事有那么点不靠谱,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然懂得怎么做。
嫁给这样的人,敏代心里还是很愉悦的,起码他没有旁人的粗鄙,没有民间那些游侠的粗犷。懂情、深情,对身边心爱的女人都知道疼惜,有这点就够了。
轻握柔荑,拉着进入内室,这里只有一张豪华的大床,周围灯火点缀。
嬴政轻笑道:“从此以后,小敏就是我的女人,任旁人有多权势,再也无法从我手里抢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拉开帘账,轻扶腰身,宽衣解带。
敏代站起轻声道:“以我赵国规矩,出嫁的女子,当先服侍夫君宽衣,小童随后在夫君面前,宽衣解带,放显周礼鱼水之欢,云雨妙处。”
嬴政笑道:“身为大秦君夫人,入乡随俗,自当以我秦礼来施行。你家公子已经急不可待了,自当安心享受做为一个新娘的初夜,让夫君为你宽衣。”
敏代也不话可说,嫁给自家公子,就要守妇道,以男人为中心。他既然这么说了,也只能羞涩的闭起双眼,任君施为。
一寸十尺长,柳腰盈握缠,抽离长绦丝带,脱去外衣,露出傲人的身姿。嬴政轻楼在怀,呼吸着处子芳香。
敏代羞赧地低声言道:“公子要如何安排那位孟姜妹妹?”
嬴政正在兴头上,自然懂得此时该说什么话,低声言道:“今夜只有你我,她们留到明日再说,我的小敏现在考虑的,应该是如此成为一个合格的新娘本份,其他事情毋须多言。”
羞羞地点了点头,都到了这个时候,哪怕具有大成实力,也显得手脚酸麻,全身无力。抱着嬴政的身子,一刻也不敢多想。
窗外听床风的钟离奇怪地言道:“这位敏代公主,与公子圆房,为何与别的女子不同。叶子你来说说,你与公子同床,都是大呼小叫的,他们显得太安静了,除了叽叽喳喳的亲亲我我,就是破坏元阴的那一刻低鸣,往后只是很正常的呻吟声嘛。”
这话问的,让身边的林叶怎么回答?没错,林叶与嬴政欢爱的时候很疯狂,那都是经过许多次锻炼过来的。今晚是人家敏代的初夜,公子温柔点,也算正常。
但是钟离的问话,林叶不敢不回答,只能答道:“身份显赫的女子,都要轻摇慢进,方显得周礼的庄重。我是公子的侍女,自然放的开,人家贵为公主,腼腆些总是好的。”
钟离嗤笑了一声,冷声道:“都是女人,嫁给公子算是她的福分,在我的眼里,她们与你无二,保持矜持给谁看?如果诞不下子嗣,迟早会被我打入冷宫处置,我那处刚刚准备好,正缺人进去安住。”
空气遽然变冷,林叶怎么都感受,这话说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