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你们对我有传艺之恩,训练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突破。请给我些时间,等我突破到巅峰极品,必会去剑谷参见。此生不突破,我就不会踏上中原之地。”
“女皇、铃木姬、馨子,你们三人必须跟随公子。圣岳被毁,你们难辞其咎,必须要对所有扶桑人一个交代。而且玥卑女逃了,你们必须亲手杀死那个贱人。”
“她将我扶桑害成这样,看看这里的人,我们还能够活着只有区区几万人。百万的扶桑同胞,全被那个贱人害了,此仇必须要报。”
“想要杀她,只能跟随公子。否则的话,你们也没有脸面在族内存活。”
三女望着远方的故乡,那样已经变成了地狱,死去的人太多了。一位女皇,两位管事,必须要负上全责。
蚕桑女拉着铃木姬和馨子,三女跪在嬴政面前,举手立誓道:“从今以后,愿为血凡公子的奴婢,永不背叛,如违誓言,天地难容。”
重重里磕了三个头,嬴政亲手扶起。他看的很清楚,至始至终,这三位并没有违背先祖的承诺,只是没有确实嬴政的身份罢了。
收纳她们,嬴政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三女都是巅峰实力,对自己是一大臂助。去处也好安顿,直接让她们加入钟殿,家里也能有高手坐镇。
毕竟嬴政离不开钟离,天天跟着自己跑,不可能天天在钟殿呆着。等回归以后,就可以全力地收归大权,自己也有了底气。
在嬴政的命令下,铃木姬和馨子,都在挑选着自己的心腹。蚕桑女却找不出几个真正忠心之人,也不敢乱挑选。
走到川岛兢的身前,蚕桑女哭泣道:“川岛爷爷,桑女没有做好女皇,让您失望了。现在跟随了公子,以后扶桑的一切,就麻烦爷爷了。”
川岛兢哀伤道:“其实也怪我,我没有教导你俗事上的规则,也有过错。古阁楼的时候,你遇到武学不明白的地方,就跑去密室问我。”
“我们交流最多的,还是武学,其他事都没有考虑过。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应该早就教你一些管理知识,也不会让玥卑女那个贱人操纵圣岳的大权。”
“以后就好好跟随公子,凡事不要自己做主,以前听公子的安排。”
三女点了点头,周围的许多人都哭出声来。
绯月却好奇地言道:“好奇怪,海水为什么会倒流?”
众人疑惑,嬴政却吓了一大跳,急忙靠近崖边,仔细观看。只看了一眼,脸色煞白,海底逐渐地退去,露出沙滩,水底的生物不断地在地面跳动。
退水的速度,越来越快,延伸出几里之外还在退。
嬴政转身大声地命令道:“快点让大家全部上山,海啸来了。”
又问千姿道:“家里的副船在哪里?”
千姿答道:“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应该快要到了吧。”
“什么?居然就在附近。”嬴政立刻言道:“我们速度回到船上,这个时候不能来这里,副船抵抗不了海啸。”
嬴政、绯月、千姿三人坐上了小吹的背上,快速地飞向海边。
刚飞出去,副船就已出现,而在副船几十里身后,一条磅礴的巨浪追逐着。山顶的人看的脸色极其难看,此浪何止是大,高度起码不下百丈。
川岛兢、蚕桑女等人急忙大声地疾呼,让山下的人快点上山。
三女眼泪就没停过,因为几人看的出来,山下的人已经来不及了。这么高的巨浪,整个扶桑都会葬送在海底,唯有那些地势较高的地方,才能不被淹没。
这是一场浩劫,身在其中,看着同胞死去,将永远地铭记在他们心中。同时一个仇恨,深深的埋在心底,造成这一切的凶手,就是玥卑女。
扶桑人怎么想,嬴政没有时间理会,他最焦急的是,如何让副船渡过海啸的冲击。
三人落上甲板,直接冲进了指挥室,嬴政站在最高处,看向海啸袭来的方向,立刻命令道:“所有人加快速度划桨,将速度提高到最大。我的妹妹,请你想办法让船调头,我们要迎着海浪向上行驶。”
绯月微笑地点头出去,嬴政说的话,她不会有什么疑问。既然不懂,何必去问那么多。
其她人疑惑,钟离问道:“为什么不绕过去?大浪来袭,我们冲过去岂不是死的更快?”
嬴政叹道:“已经来不及了,我们离海浪太近,巨浪不够。如果在海浪没有到达之前,还可以找到某处岛屿躲避,一旦看见了,就只能迎面赶上。”
“别看海浪这么高,其中都有个缓冲过程,我们要与海浪保持平行,急速地爬升。打个比方,就如我们学武之人,施展飞檐走壁的轻功,如果城墙太高,很难一口气笔直地攀登上去。”
“这个时候,就要换一种方式攀登。我们与墙壁保持平齐,斜着地攀升,力竭的时候可以用手扶植,才能多次换气。只要没有外物的影响,内力足够强,还是能够登上城顶。”
这么一说,钟离、千姿、千寻等人也都懂了,特别是钟离,她以前也是这么进出秦宫。钟离出宫,没有向宫卫打招呼的习惯,也不会惊动宫卫,都是这么翻越城墙。
而秦宫的城墙,属于最高的内城墙,起码有五长之高,一口气根本爬不上去。所以使用的方法,就是嬴政说的这一种。
可是这么高的海浪,副船有那个实力翻越过去吗?
不但钟离没有底,嬴政也是一点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