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一大早就吸氨气啊，这会死人的...”

“是啊...”无辜地摊了摊手，王毅凡理所当然道：“所以啊，如果你以后不想在厕所门口练武，就再起早点咯。”

“得...以后没好日子过了...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待会儿到底连什么功夫啊？”

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打算，王毅凡边走边答：“先练拳脚，再练刀剑，其余的...视情况而定。啊，对了！有一点我可以提前告诉你，因为我练的功夫不注重招式，所以我们接下来的一个月，基本上都是对练。”

“对练？”许超愣了愣，练功夫哪有直接就从对练开始的，你确定不是为了打我。

看他愣神，王毅凡还道是他不懂“对练”，没好气解释道：“这都不懂？对练，就是对打！怎么，你还指望我手把手教你啊？！”

“卧...”

“诶，注意素质，这老爷爷老奶奶可是很多的！”

“呵呵...”

说话间，二人已是来到厕所附近。

然不等走近，一股属于厕所的特有气息便立时扑了过来。

“唔！”蹙了蹙眉，许超死活不肯走了。

见及其状，王毅凡叹口了气，“唉，算了！你就站在那儿吧，我今天就先把你要学的东西都示范一遍，咱们明天正式开始...”说罢，王毅凡走至花坛附近，随手捡了根树枝。随即，瞬间变换角色，郑重道：“许超！看好了，惊蛰剑！”

话音及落，其身形已然跃动。

惊蛰一变，金雕探爪！

惊蛰二变，玄龟蓄势！

惊蛰三变，玉龙游身！

惊蛰四变，彩凤凌翅！

惊蛰五变，飞鹏擎天！

惊蛰...

只可惜，随着王毅凡的恣意施展，周围的看客越来越多。有的甚至已经取出了手机，准备拍摄，而这恰恰不是他想看到的。因为，只要他这视频一经流传，他的麻烦就真的没办法摆脱了。是故，当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人拿出手机时，他的动作便戛然而止了。

或有看客们不乐意，出声张口：“小伙子，你继续啊。”

王毅凡却只是摇头，唤着许超便走。他道：“这儿不能待了，咱们要找个没人的地方！”

此时的许超已经不是刚才的神情。他两眼放光，似是王毅凡说什么都好，嘿道：“你有功夫，你说了算！嘿嘿...王毅凡，我说...那功夫，真的是我要学的？”

“嗯！”随口应了一声，王毅凡暗怪自己没有安排好，左右张望着回到公寓，“虽然这功夫暂时只能学招式，但是用来防身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去，这除了招式，还有什么？难道还有内功？呵呵...你别开玩笑了。”

许超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王毅凡真就点了点头，回答他道：“嗯，虽然不是内功，但和内功差不多。反正，能让这功夫上升不少层次。怎么...”看了看许超，王毅凡调侃道：“现在乐意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