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涣把手中长枪向前心一刺;这一下阴阳融合;混元如鸡子,一下子就破去了拔野古烈的双头矛,然后狠狠的从他心口刺了进去。那拔野古烈大叫一声:“不好!”仰面一交,跌下马来,绝气身亡。
这时罗涣也是痛的头昏眼花,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连忙拨马往回跑。朗司马刚才还在点头称赞,眨眼之间徒儿已经命丧黄泉。这个拔野古烈身上可是凝聚着他毕生的精血,结果被罗涣一枪刺死,哪能不让他痛断肛肠,于是大吼一声:“小畜生,休走!还我徒儿命来。”
程知节和梁士泰本来已经绝望,突然发现罗涣大展神威转败为胜,在欣喜之余,也赶紧催马上前救助。
梁士泰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罗涣,程知节则截住了猛冲过来的朗司马。
朗司马知道眼前的蓝脸大汉不好对付,他冷哼一声,战马猛地腾空而起,手中的月夜狼矛猛地刺向了程知节。
程知节眼中精光一闪,大喝了一声:“好!”手中的车轮大斧子轮了一个圈第三十六着斩轮回呜的就迎了上去。
“轰!”的一声巨响,程知节如受电击,浑身颤抖;坐下的战马万里烟云罩不住地后退。朗司马这一下也不好受,自己全力一矛说刺到了吧!却又毫不受力,说没有刺到长矛上有传回来千斤之力;就好像自己吃了自己一击;也是不住地后退。
二人都知道遇到了强劲的对手,都倍加小心催马往前一凑就站在了一处。这一场战斗又有和刚才大不相同,刚才的战斗虽然激烈但是大家还都看的清楚,想得明白;可是他们两的战斗却让周围的摸不到头脑,难以理解。
梁士泰把罗涣抱了回来看着他苍白的小脸,急的泪水连连,连忙呼唤医疗人员给他致伤。
几位义务兵上来,看到他哗哗淌血的大口子,也都一皱眉汗水就流了下来道:“梁将军,这个伤口太大,只能缝合了才能止血;请罗将军赶紧喝下麻醉散。”
罗涣摆摆手道:“不用,你们就直接缝合吧!难得一场混元高手的大战,我又到了突破的边缘;焉能错过?”
医疗兵一愣道:“罗将军,我们要用针线缝你的伤口,这个疼痛非人可以忍受。”罗涣道:“大丈夫死且不惧,那还怕什么疼痛。古有关二爷下棋刮骨疗毒,今有罗涣观战缝合治伤,倒又是一段佳话。赶紧动手吧!”
梁士泰按了口气道:“你们动手吧!我在这看着他!”几个医疗兵面面相觑赶紧上前清理伤口,开始治疗。
这时程知节和朗司马已经打斗到了五十个回合,依然是胜负不分;两军中锣鼓震天,喊杀声不断,各自为自己的主将鼓劲助威。
程知节一边打着一边暗自纳闷,自己自从突破了第三十六招,杀败了宇文成都,自以为天下也就李元霸和罗松这两个变态还能胜者自己一筹。哪知在这里遇到一位就能让自己束手束脚,落在下风。
殊不知朗司马也是惊讶万分,中原大地可真是能人辈出,这么一个无名小卒,都能和自己不相上下。他的年纪也就是刚刚二十出头,血气方刚;而自己却是却是年进不惑正在巅峰。
目前他的招式还有些生疏,连接也不太顺畅;等他到了自己的这各年纪的时候。肯定就会更进一步远远的超过自己。这次说什么也要把他留在大漠,永绝后患。
想到这里他奋起精神将手中的月夜之狼长矛舞动的更加神妙,频频发动攻击。程知节也是遇强更强的战将,他的大斧子,舞动如飞倒也完全招架得住。
他们两个很快的就战斗到了一百多个回合,时间也就过了一个多时辰,太阳已经慢慢的西垂。这时史大奈和阿史那燕就偷偷的返回到了战场旁边。
原来史大奈是故意将阿史那燕引出了战场;他们来到了战场之外没有人烟的地方。史大奈勒住了战马,拨转马头和阿史那燕四目相对;他们都能看到对面人眼中的激动。
“燕子,真的没有想到,咱们还有再见的时候。”史大奈翻身下马,静静的等待。
“哥哥!”阿史那燕哭喊一声,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史大奈。史大奈也用力的环住阿史那燕道:“燕子,这些年你们怎么样?是怎么过来的。”
阿史那燕道:“哥哥,自从你受到迫害带人离开,咱们部落就更加难以生存,多亏了师父收留我;让颉利有了忌讳,我们才能够平安无事。哥哥,你这些年怎么样?我也曾央求人去找你却一直没有音信。”
史大奈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些年不提也罢,总之是两世为人吧!”阿史那燕道:“既然哥哥过得不痛快,那就回来吧!燕子保证不会再有人迫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