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伏恶一时不查用手中的大刀向上一档;就听“当!”的一声巨响;张伏恶差点没有从马上摔下来。他接着两肋发胀,眼前发黑;胸口刺痛,噗的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张伏恶知道不好,趁着二马错蹬;罗士信还没有追回来,打马如飞逃回本队,然后让弓箭手挡住了罗士信,他带领军队退回了城中。
罗士信大怒带领大军挥师攻城;大魔国的弓箭手在盾兵保护下先来到了城下进行火力压制;后面的士兵扛着云梯就冲了上来。
张伏恶顾不得伤势亲自来到了城头,指挥守城;夏军仗着魏州城高大坚固,物资充足和大魔国展开了激战。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两三个时辰,大魔国损失了2000多人也没有攻破魏州,罗士信气的哇哇暴叫,不过无计可施也只好退了下来。
张伏恶看着罗士信和退却的大魔国士兵,突然站在城楼上,向下撒了一泡尿;大声讥笑道:“罗士信,别那么大的火气!爷爷给你降降温!”他的手下一听也都跟着附和。
罗士信差点当场暴走,多亏了手下的偏将把他劝住,这才气呼呼的回到了大营。
罗士信回到军营之后对大家道:“这张伏恶脾气暴躁,最受不得激。从明天开始,你们安排人轮番骂阵;什么难听说什么!一定要把他骂出来,我要杀了他,解我心头只恨。”
众将闻言连忙应是;第二天来到了魏州城下破口大骂;张伏恶一听也安排人跟大魔国人对骂,却就是不出阵。两方骂了一天,都喊的口干舌燥;不得已只好收兵回城。
罗士信听了汇报气的把桌子都拍碎了;让众将第二天继续去讨敌骂阵;结果又骂了一天,还是没有结果。
“众位,这张伏恶死守不战,大家可有什么破敌良策?”
众人听了默然无语,罗士信气的哇哇暴叫;将桌案上的东西打得粉碎,周围的士兵也都吓得战战兢兢。
罗士信将手下的众将骂了一顿,然后轰了出去;独坐账中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计策;最后心中烦躁,脱了个赤条条的倒头便睡。
到了夜半三更,魏州城悄悄地打来了一个缝隙,张伏恶带领着3000精兵偷偷地溜了出来。他们一个个人衔草、马衔枚;一身黑衣;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地来到了大魔国的军营前面。
大魔国的军营灯火辉煌,里面人影晃动;显然哨兵不少。张伏恶暗暗咬牙,大喝一声:“杀呀!”就猛冲了上来。
大魔国的军队没有想到敌人会劫营,很快就被敌人攻破了寨门。不过把守寨门的军兵悍不畏死,他们一点没有慌乱,也没有想着逃跑。他们一个个挺着刀枪就冲上来;让夏军迅速冲入营中的计划破灭。
“杀!”距离最近的士兵和巡逻哨兵,大喝一声也跟着冲了上来;双方在营门口就是一场混战。张伏恶一刀将拦住去路的士兵砍为两段,他看到大魔国的军营中央已经竖起了军旗,一队队大魔国的将士迅速的汇聚;急的差点喷血。
虽然自己的偷袭计划成功,可是这些大魔国的士兵悍不畏死,拼命阻截;而且他们反应速度很快;不过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着装完毕,然后迅速的集合;完全没有一点把被偷袭的慌乱。
“杀!”罗士信已经披好了铁甲;手中的大铁枪一晃,不由分说就当先杀了上来。身后的士兵也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张伏恶心中郁闷无比,怎么好好的偷袭,眨眼之间就变成了大战?万不得已他只好舞动大刀挡住了所向披靡的罗士信。
他的武艺本来就比不过罗士信,这时形势逆转,心情不佳;加上罗士信正在气头上,分外的勇猛。“当当当!”二人打了不过十几个回合;张伏恶就抵挡不住,趁着二马错蹬,打马就跑。
罗士信气的哇哇大叫,手中的大铁枪摔得啪啪啪犹如爆豆一般,周围血肉横飞,死尸遍地。夏军一看抵挡不住,而且张伏恶都跑了,招呼一声也都望风而逃;罗士信带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他们推到了魏州城下,结果发现吊桥高挑,城门紧闭;张伏恶已经进入城内做出了防御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