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抵抗的和大魔国的军队一接触,就被砍了一个人仰马翻。他们经过了一天的高强度战斗,都有些精疲力竭;可是大魔国的军队不仅伙食合理丰富,而且经常进行这种高强度的演习;所以他们的体力更加充足,也还有足够的精力进行厮杀。
“杀!”一片喊杀声中,血肉横飞;想抵御的一个照面就被砍杀了无数;两头观望的一看抵挡不住,扭头就跑;已经往回跑的则更是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一路飞奔。
刘黑闼手中的大棍一指,带领着生力军前来救援。哪知道大魔国的军队把夏军赶跑之后,并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开始收集尸体上的箭支。在刘黑闼军队到达之前,每人抱着不少的箭支飞快的有逃回了营中。
刘黑闼好不容易才收拢了逃回来的军队,再想发动攻击,却看到他们一溜烟的跑了回去,啪的一声关闭了寨门。
“哼!狡猾的无胆鼠辈!”刘黑闼狠狠的骂了一声,然后收兵回到了自己的营寨。
今天的战斗让刘黑闼很是头疼,通过这一仗他知道要想拿下对面的敌人肯定不简单。可是就这么放弃她又有些不心甘;敌人在自己的腹地瞎折腾,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撤回来吗?难道就让他们如愿了?
就在刘黑闼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他接到了王伏宝和苏定方的来信。二人占领清河之后进展缓慢;他们好像陷入了泥潭之中,迟迟不能前进;而且敌人又在渤海增加了援军;他们从清河进入山东腹地的计划已经破产。所以二人想要带着清河崔氏一起返回河北。
刘黑闼“啪!”的一拍桌子道:“命令王伏宝和苏定方押送崔氏和我前来汇合!我倒是要看看,多了三万大军,对面的牛通还能奈我何!”
窦线娘射伤了阚棱,稳定住信水的局势,再次回到了阳信大营。这是她也接到了邢州和魏州的急报,她知道冀州空虚,大军几乎都到前方战场,敌人这一闹对自己将是致命的打击。
不过自己远水解不不了近渴,回去也来不及了,只能拼尽全力冲破敌人的阻碍,杀进山东逼迫敌人回军。
“全军出击,不拿下阳信誓不收兵!”窦线娘猛地一拍桌子,对着满营众将喝道。
“咚!咚!咚!”战鼓敲得震天响,夏国的大军再次来到了阳信城下。
谢忠向下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身边老弱病残,甚至连妇女都有的稀拉拉的军队苦笑一下。这一笑有牵动了他脸颊上的伤口,让他咝的吸了一口冷气。
“老伙计,咱们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你说你放着好好地吏部京官不做,非要回到这个是非之地干什么?”
李畹哈哈笑道:“咱们两个谁还不知道谁?都是泥腿子出身。我只不过认识了两个字;就被左大帅任命为记事;后来又追随阚将军,做了阳信的县令,再做郡守,还差点做了吏部的官员。其实我哪里有这个本事,所以做什么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有负魔王千岁的圣恩。
于其那么战战兢兢的死去,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活一回。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到阳信和众位兄弟一起轰轰烈烈拼一把!那怕死了以后也一起到阎王爷哪里报到,省得寂寞。”
谢忠哈哈笑道:“你想的到美,小心阎王爷不收你!”二人正在说笑间,窦线娘带领着大军来到了阳信城下。
张通在这次战斗中表现出色,被窦线娘任命为攻城总指挥;他带领着一千多人来到城下对着城上面喊道:“大魔国的人听着!赶紧开城投降,饶你们不死;如果再执迷不悟,城破之时玉石俱焚!”
李畹哈哈笑道:“夏人真是痴心妄想,只有战死的大魔国人,哪里有投降的大魔国人要战便战,看看谁先倒下!”
张通冷哼了一声,带着军队退了回去,然后命令投石机先攻击,然后弓箭手上前进行掩护;夏国士兵扛着云梯,推着攻城车缓缓的压向了阳信。
阳信守军的箭失早就消耗殆尽,李畹和谢忠命令部队拆毁房屋,以砖瓦为石块,削木作箭支,已经秘密的积攒了很多简易木箭。
守军都藏在城墙的后面,等到敌人的投石机停止发射石弹,大军开始攻城,才突然暴起,一阵箭雨射杀了不少的夏国士兵。
因为连续几场战斗,阳信一直没有用过弓箭;夏国士兵根本没有想到敌人还有剪支;一下子被射伤无数,他们丢盔弃甲,也顾不得攻城器械,抱头鼠窜。接着城上一片火把砸下,将敌人的攻城器械烧成灰烬。
李畹哈哈大笑道:“看到了吗?敌人不过如此!咱们只要坚守3天,阚将军的大军就能突破信水将敌人歼灭。大家加一把劲儿,40天都已经受过来了,又何必在乎着最后的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