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跪在地上放声痛苦道:“王驾饶命!王驾饶命!臣弟留守南阳兢兢业业不敢稍有差池;可是没有想到一股敌人突然从南面杀了过来;臣弟猝不及防,被他们夺了邓州和南阳。”
朱灿怒喝:“是谁?是谁干的?”
“是大魔国,是大魔国的兵部尚书,军师李靖!他根本就没有生病;这一切都是骗人的;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在了咱们的南面,夺了咱们的根基。”
朱灿一听噗的喷了一口血,大怒道:“程知节欺人太甚,给我整顿兵马把南阳给我夺回来。”
李靖和程知节定好了计策,他以病重需要回山东修养为由,在张出尘的陪同下回了山东。一道山东他就称病不出,也不再见外人;一切家事都交给了妻子张出尘。
其实李靖已经悄悄地从东莱离开,随同的还有解开心结的老将军杨林和丁彦平;他们带着1万大军,登上了张鼎的水师战船,准备从江淮登陆突袭敌人后身后。
杨林来到了登州,故地重游却已经物是人非;不由得叹息连连;丁彦平笑道:“老哥哥,咱们都已经老了;大隋也已经不存在了。你现在也算后继有人,咱们算是为后代打拼一下。”
杨林想到秦琼过继自己的儿子杨继业心中一阵的温暖,捋着胡子笑道:“是啊!现在英雄辈出,咱们都已经老了;打完这一仗;我就放手;咱们老兄弟就好好浏览一下这这大好河山。”
“二位将军,咱们要启程了。”李靖从后面上来,打断了他们两个的谈话。杨林和丁彦平见识过李靖的本事,对其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也不敢倚老卖老,答应一声带领大军上了战船。
大魔国的战船不仅更加巨大,而且也坚固、稳当了很多;他们坐着战船,顺着海岸线一路向南直奔江都。
眼瞅着就到了长江的入海口,他们在路上意外的碰到了一支船队;这支船队有数十艘战船,船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拿刀执枪的军队。
李靖听到汇报就是一愣,他来到外面找到张鼎问:“大哥,怎么回事?是谁的队伍?没听说中原有谁有这么强大的海军啊?莫非是梁王萧珗的队伍。”
张鼎笑道:“看旗帜是琉球国的军队,他们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正好我们一直想去攻占琉球;消灭了他们这支军队;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烦。三弟你且看着我怎么收拾他们。”
李靖笑道:“好啊!我正不明白水战,能观摩一下,趁机欣赏一下大哥的英姿,岂不是一举两得。”
“海战对战船,武器的依赖更大一些;估计要让三弟失望了;咱们打他们,就相当于一个壮汉和儿童打架,丝毫没有什么可看的。传令,舰队分开,两侧合围,我这一次要全歼他们!”
传令兵挥动旗帜,大魔国的舰队四散分开,列出了一个攻击阵型。
对面的船队正是琉球国鳌鱼王子率领的大军;他曾经到过中原游历,在江都认识了铁冠道人。这一次正是应铁冠道人的邀请来帮助王世充的。
当然帮助铁冠道人只是其中的一方面,他也想见识一下中原的花花世界;如果再能顺便收拾了大魔国,为自己的报仇雪恨那就是最好的。
哪里知道他们刚刚到了长江口岸,就和大魔国的军队不期而遇。鳌鱼一眼就看到了大魔国的旗帜;接着就看到了旗舰上的张鼎。
“好哇!原来是你们!苍天帮忙让我大仇可报!在海上你们这些中原人怎么是我们琉球过的对手?来人!给我全速前进,我要把敌人全部扔到海里喂鲨鱼!”
手下的军兵答应一声,扬帆摇桨飞速的冲向了大魔国的水军。
张鼎这时也看到了鳌鱼哈哈笑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鳌鱼王子。真是太好了,只要打败了他,琉球国还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车弩、霹雳弹准备!把他们全部击沉!”
在大魔国战舰的甲板上固定安放着数架车弩,水军们拉开了车弩,安装上铁矛一样的箭支,然后点燃了箭支上捆绑的霹雳弹。
“放!”张鼎大喝了一声,弩箭带着划破长空的声音就射了过来。
琉球国的士兵一阵目瞪口呆,这就开始攻击了?这距离足有500步吧?大魔国是疯了还是傻了?天下有射的这么远的弓箭吗?
“砰!”他们刚一愣神,这些弩箭已经略空而至然后狠狠的钉在了船身上;巨大的冲击了让战舰为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