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春秋真是荣幸之至!几位快里面请。”
“金将军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能打下百济,还多亏了金将军的帮助。本来是我要设宴酬谢金将军的;哪知还让将军破费了。”
“哪里!哪里!和张将军共事这几天,让我大开眼界;理当我有所表示。将军快里面请。”
说吧二人携手揽腕,进了大帐时间不长酒宴摆下,大家开怀痛饮就跟一家人一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站在金春秋旁边的两位王子,不住地用眼睛瞄他。金春秋神色有些犹豫,不过很快地就恢复过来。
他一咬牙用有些变了尖利的声音道:“我和将军一见如故;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正要一醉方休。奈何缺少歌舞以助酒兴。正好我有一支舞姬队伍,让她们献舞一曲;请张将军品鉴如何?”
张士贵佯装有些醉了笑道:“好啊!没想到金将军还有这等宝贝。我们大魔国的军中严禁有歌姬、舞姬。今日到是要好好的开开眼。”
金春秋大笑着拍了几下手,一对衣着华丽的舞姬,从外面鱼贯而入。大帐中响起了柔和音乐声,这些女子们扭动曼妙的身姿,尽情的展现着自己柔美,动人的一面。
大帐中的众人都被吸引住了,有些人的呼吸也有些急促。金春秋看到张士贵有些痴迷的样子,哈哈笑道:“张将军,这些舞姬跳的?要不要我送你几个?”
张士贵微微摇头道:“跳得不错,将女子的阴柔之美完全展露了出来。可惜他们身上的杀伐锐金之气太盛,让好好的阴柔变成了阴毒,真是让人惋惜。”
金春秋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筷子差点跌落;旁边的大王子金国饭道:“咱们都是军人,弄一些歌姬难免让人生耻笑。我有一员大将,名叫龙春,且让他为众位舞剑如何?”
说着他以目视手下,一员大将长身而起,仓啷一声拽出了腰间的宝剑。金庾信剑眉倒立,拔出腰刀道:“独舞多没有意思,可敢与我对舞?”
张士贵哈哈笑道:“金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嗅出了鸿门宴的问道?”
金春秋笑道:“张将军,我们新罗和高句丽,百济三国争霸,一直征战不断。但是好像同胞兄弟。你们中原有句话叫兄弟阋墙,外御其侮!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家园,被外人占着;我们无法和祖宗交代啊!”
张士贵一拍手道:“金将军说得好!但是我们也有记载自东汉魏武帝,就在这里设置里玄菟、乐浪,代方、辽东四郡。这里从来都是我们的领土?我这只不过是收回自己土地罢了,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金春秋脸色一黑道:“张将军,我本来想和你好好地谈一谈,但是看来你的诚意不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得罪了。”说着他把手中的杯子“啪!”的在地上一摔,外面冲进来一群手拿刀枪的侍卫。
金德曼被吓了一跳,花容失色的尖叫了一声。张士贵把他她到身后冷笑道:“终于图穷匕见,决定生死一搏了。也好不让你们见识一下大魔国的厉害,你们这些人永远不会死心。”
“狂妄!”大将龙春怒喝一声,提着宝剑就冲了上来。结果好没有冲到张士贵身边,眼前寒光一闪,一条花枪好像刺破了苍穹,猛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噗!”不知道是刺上去的,还是龙春自己撞上取得;这一枪一下子刺穿了他的喉咙。龙春手刨脚蹬绝气身亡。
后面跟着冲上来的舞姬也没有好到哪里,一位带着铁面具的大汉,猛地跨前一步,他的手中有两把儿臂粗细的钢鞭。
这两把钢鞭轮开了犹如风车一样,这些歌姬就像精美的瓷器撞了上去,被打的骨断筋折,犹如烂泥一般。
“啊!”金春秋和两位王子被吓得面无人色,纷纷后退。张士贵笑道:“金将军,二位王子,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一位是草原人闻风葬胆的铁面将军裴行俨;一位是威震辽东的小将军姜焕。他们是马文举将军和来整将军派来的援兵。”
春秋知道已经不能善了,大喝一声:“军兵!军兵!全军突击,杀死他们!”
张士贵微微摇头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都说了他们是援军,你还想反抗?”
“杀!”营门外突然一阵喊杀之声,有新罗军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噗通跪倒道:“报!报金将军,大事不好,外面突然来了大量的大魔国军队,他们突然对咱们发动攻击,已经冲进了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