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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瑜哑然失笑道：“倒是忘了你的本事，好！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现了。你说咱们教他们什么呢？还是大魔国的一套吗？”

“不、不、不；那些对于这些小孩子还是太深奥了；那是大孩子应该学习的东西。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来处理。保证让你满意。”

“肯定又有什么坏主意，你可快点啊！我都等不及了。”

程知节不住地点头，接着绕了绕头道：“小瑜，还有件事我的给你说一下。希望你们原谅我。”

崔瑜一愣，看着他郑重的样子，坐直身子道：“说吧！我听听是怎么回事？”

程知节就将自己当年去突厥圣山回来偶遇义成公主，有了一段孽缘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还将自己拜托李靖，将她们母女安置在幽州的事也说了一遍。

崔瑜静静的听着面沉似水不置一词。老程越说越没有底气，慢慢的低下了头。

崔瑜听他说完，又好笑又好气道：“你呀！多大的人了！怎么做事这么糊涂。”

程知节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当时色迷心窍，怎么就没有把持住呢？”

崔瑜剜了他一眼道：“不是说你色迷心窍。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跟我们说呢？人家一个女人为你奉献一切，还有了孩子。你怎么就忍心不管不问呢？现在还把人家放在幽州，你说你对得起人家吗？去，赶紧让人把人家接道府里来。

我一直还说家里人丁单薄，现在好了终于又有了一个男丁，让咱们程家继续壮大。”

“啊！你，你不怪罪我吗？”

崔瑜看着呆头鹅一样的程知节笑道：“怨什么怨你都是郡王了，也从来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一心对我们好。我们又不是傻子也不是感觉不到，怎么会怨恨你。”

程知节大嘴一咧，傻笑起来。

其后几天李世民上朝的时候一直没有见到程知节的身影；这位幽州刺史是为了对付突厥临时加封的。现在突厥已经灭绝，得给他安排一个新职务了；怎么这家伙一点不着急，连面都不露了。

李世民感到好奇，就安排侍卫首领陆冲去看看程知节到底在干什么？但得到的回信却让他目瞪口呆，程知节在家正编书呢？

“编书？”李世民和长孙无垢听到汇报，相视无语。他们还是很难理解一位这样的魁梧大汗，扔到刀斧，却拿着纸笔在做学问。

“这得看看去！”夫妻二人哈哈大笑，然后摆驾去了程知节的郡王府。

老程拿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将其他人都轰了出去，拿着鹅毛笔正在纸上写写画画；连李世民夫妻二人进了屋都不知道。

李世民和长孙无垢来到他的书案前面，发书案上已经谁放了不少的稿纸。他随手拿起两摞，其中的一部分递给了妻子，二人定睛观看。

李世民看了微微一皱眉，上面的1、2等数字他认识，自己的妻子也将常用，运算起来也很方便。不过剩下的符号他却一个也不认识。

长孙无垢拿到一摞稿纸却眼睛一亮，轻轻地咏颂出来：“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渔翁。

河对汉，绿对红。雨伯对雷公。烟楼对雪洞，月殿对天宫。云叆叇，日曈曚。腊屐对渔篷。过天星似箭，吐魂月如弓……”

郎朗上口的韵律加上长孙无垢的清脆甜美的声音就像是在唱歌一样，李世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伸长脖子去看妻子读什么东西。

正在奋笔疾书的程知节也清醒过来，他赶忙起身要去行礼。李世民一摆手道：“你继续写你的吧！不用客气。”

程知节就真的没有客气，又坐了下来。这个笠翁对句是明末清初人李渔所做，本来字数就不多；程知节有没有写完，所以时间不长长孙无垢就念完了。

李世民夫妻眼中满是不可思议道：“五哥，这是你写的？”程知节微微咳嗽一声道：“你如果说的是这个对句，还真是我写的。”

李世民好像重新认识了程知节道：“真没有想到五哥，还有此大才真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