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老朽嫉妒你傻么?”古人四十称老朽,李儒年近四十再加上过度使用谋士天赋带来的身体衰败,长须已然斑白,故而自称老朽没什么毛病。李儒一副倚老卖老的架势,捋着白须道,“孟起啊,不如你我打个赌?若是那白盔大将识破你的伏击之策,你就听我调遣,若是他没有识破,老朽任你差遣,如何?”
“那个穿一身孝服的,可别中了这老头的激将法呀。”被李儒安慰后的吕玲绮又再次活泼起来。“就你那个智商跟他玩,被卖了还得帮他数钱呢。”
“妈卖批的,小爷智商有那么低么…告诉你小丫头,别跟我嘚瑟,等哪天我能打过你爹的,非得好好收拾你,站一边看戏,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马超顿时满头黑线,转头朝李儒自信十足的轻喝道,“老头,我跟你赌!就依你言,不过我也不需要调遣你个老东西,你离我远点就成!”
李儒调皮的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倒是阎行捂着额头低叹道,“哎,孟起啊孟起,你作死的嘴脸和当年找我单挑的时候怎么这么像。突然好期待你任人差遣的那一刻啊,嘿嘿嘿。”
不出多时,马岱曹彰为前军,领着一群手下犹如丧家之犬从山口插进去,张绣领着后军徐徐而退,苦苦抵挡着高览张郃二将的进攻,奇怪的是,当张郃高览看到眼前出现一个山道,旁边两座大山林立两旁,如刀锋般的山峦迭起,张郃立即就喝止高览道,“高兄,前方恐有伏兵,不可深追!”
“没有伏兵吧?他们这支先锋总共就一万人,咱们杀敌约有三千余,眼前这群兵马有五千余,难道他们打算拿剩下不到两千的兵马来伏击咱们?不至于吧…吕布派来这几个先锋官总不至于脑袋灌水成这样吧?”高览也是宿将,眼前兵马数量粗略一看便知大概,多了不敢说,这连一万兵马都不到的部众高览还是有自信确认的。“咱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弄掉这个吕布军先锋杀一杀吕布军的嚣张气焰啊,难道要半途而废不成?”
“唔…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且试试吧,但有埋伏,还是要听我命令撤退。”出人意料的,张郃居然顺从了高览的意思,高览领兵一万,他领兵一万,加起来两万之众且少有损伤,没有理由不去搏一搏啊。于是,张郃提枪绰马与高览指挥兵众往山道而行。
张绣部众败得一点脸都没得了,颇有溃兵之嫌,张绣见张郃高览竟然真的领军来袭,立即弃兵马直奔前部而去,此时马岱和曹彰已经是一副逃出生天的模样,正在路旁休息,见张绣赶来还未出声询问,张绣后方就传来冀州军的口号,那口号声贯四野,吓得马岱和曹彰腾地蹦了起来,翻身上马就继续逃跑。
“活捉先锋张绣者,重重有赏!活捉那个带毛笔枪的!活捉那个带亮银戟的黄须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