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所有不知啊,我倒是想,无奈军中先锋官张绣,就是那个白马白枪的,夺了我的兵权,又要以我军那些残部来攻邯郸城,这不是作死呢么?我与其顶了句嘴,却被杀鸡儆猴,痛打了一顿,开玩笑!我阎行是什么人?堂堂上将,岂能受此屈辱!不争馒头争口气,我非得坑死他张绣不成!”阎行的本色出演将一流武将的傲气展现的淋漓尽致,将自己的遭遇绘声绘色的形容出来,从争吵,到杖责之后的愤怒。尽管话语间漏洞百出,但问题是沮授对吕布先锋军的了解简直是微乎其微啊!可怜的沮授临危受命,根本就没有情报可谈。
尽管沮授内心倾向于严防死守,依仗邯郸城巍峨的城墙和城中满仓的粮食来拖垮吕布军,但这群先锋一个个跟愣头青似的,面对这种脑袋生肌肉的武夫,如果不施展一番计谋,恐怕都对不起自己寒窗苦读那么多年!
好吧,其实说白了沮授就是想借机扬名,否则依着沮授的性子,绝对是要拿时间拖死吕布的节奏。
面对阎行声情并茂,真假难辨的说辞,沮授沉默了,不管是真降还是假降都无所谓,这是个机会,他沮授必须把握!内心在不断盘算该如何施计,过了良久心生一计,笑道,“壮士既是来投的,不知肯助沮某攻破吕布军否?”
“当然,不然我来这干嘛?我的目标就是,张绣让我丢脸,我就让他丢脑袋!君子报仇十年太晚,我今天就要报仇!”阎行一副我小心眼我骄傲的表情,十分慷慨的将营中布置全部告知了沮授,为了加重分量,阎行还把李儒和李厉密谋之事也告诉了沮授,就连时间都说的一清二楚,面对沮授疑惑的表情,阎行道,“别人告诉我的。”
如果阎行没加上这句话,沮授也许就真信了,但阎行先前还说他被杖责,表现出一副我很高傲的嘴脸,下一句却说了只在大帐中才能知道的消息,怎么着?这么高傲的人被杖责后还有脸待在中军大帐?就算是亲信相告,怎可能会连细节都知道?画蛇添足的愚蠢行为拿来蒙谁呢?
“先生若是信我,我就领先生的大军共同前往袭营,以此为进身之资也!”阎行文绉绉地为自己的话结尾。
【呵呵,我信你我就是许攸!】沮授内心暗骂,表面上却一副信以为真的表情,为阎行挖了个坑道,“既然如此,待你军兵马来袭,我与你三千兵马,你可否替我阻住?到时我自会派张郃将军领两万人马直奔大营。”
“阎某投降之将,但听先生差遣。”阎行依旧高傲十足的朝沮授昂了昂头。
文士者,习六艺,诗书礼易乐春秋,读诗会说话,通乐陶冶雅兴,习书矫正风骨,观春秋明智,学礼懂做人处事,那易,就是八卦阴阳的前身。为什么说这句呢?在同一个时间,李儒站定辕门,沮授端坐城头,两人同时取出六十四枚大钱,此为文王卦,两人要为前程卜算。两道震慑云霄的才气冲天而起。
“哈哈哈,天使我沮授功成今日,还需一番计较就能名震九州,指日可待啊!”沮授那卦面,叉圈圈圈叉圈!看那龟纹背失态的仰头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