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离去,便是永别了,彻底离开了这里,再也不是长倾哥哥的女人,也不再是王府里的小小孺人,她将和摄政王府彻底划清了界限。
即便还有一丝联系,那也是和长倾哥哥的血亲之情。
东朔就陪着锦画在王府门口站着,一直站了许久,知道青莲来回话,“锦画小姐,王爷说了,小姐可以继续留在王府里,不必离去。王爷还说,锦画小姐,还是他的妹妹。”
锦画摇摇头,只回了两个字,便大步走下台阶。
“不了。”
要走的,终究会走,何必留下来。
东朔跟着锦画,一路往君府走,路上俩人都一言不发。
一直到了君府门口,锦画下车,站在门口小声问了东朔一句。
“这一送,便是永远了吗?”
东朔犹豫稍许,小声回道,“锦画小姐,我们从小就相识。”
“你这回答,有些模凌两可。”锦画望着东朔,他始终低着头,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
过了半晌,东朔小声说。
“锦画小姐,日后有什么事,大可来找我。”
“找你能做什么?”锦画歪着头问。
“我……尽我所能。”
锦画扑哧一声又笑了,“你以什么身份帮我呢?我再也不会缠着长倾哥哥了,也没有什么事会求你了。”
“锦画小姐以前不是说过,当我是朋友,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东朔焦急道。
“那是骗你的话,骗你帮我缠着长倾哥哥。”锦画叹口气,“以后再也不用你帮我了,你也轻松了,不用左右为难。”
“我……”东朔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朋友,你是唯一一个。”
锦画忽然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块硬石头在缓缓破碎,散开堵塞的感觉,“你都这般说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难过,那我们就还是朋友吧。”
东朔开心笑起来,让锦画很惊讶。
“喂!原来你也会笑哦!”
东朔赶紧收拾好脸上的笑容,匆忙转身,留下一句话,“锦画小姐还是不要离开了,一个女子,能去哪里。”
“我干嘛听你的话!我现在是自由身,想去哪里,我自己说了算。”
东朔没有回话,而是慢慢向回摄政王府的方向走去。
锦画站在门口望着东朔离去的健硕背影,忽然心里有些空茫,眼睛里浮现了落寞之色。
“东朔,谢谢你这些年帮过我的。我终究是失败了,不过……我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过。”
锦画回了君府,辉煌的门口,只有灯火依旧点燃,照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街口。
东朔站在不远处的转角,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君府的方向,站了许久,任由夜风拂面而过。寂静的清风之中,隐约传来他的低声喃语。
“我想保护你,发自内心的想要保护……”
轩辕长倾总是喜欢抱着夏侯云歌睡到日晒三杆,也喜欢嗅着夏侯云歌的自然芬芳的体香,沉醉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愿离开。
夏侯云歌也懒得唤他起床了,最近可能是要入秋的关系,总是贪睡,怎么都睡不醒,人也胖了一圈,更加懒得动了。
大抵是因为心情好的关系,胃口也出奇的大起来,轩辕长倾经常说她,吃的比他还要多。
夏侯云歌懒得动一下,吃了饭就想睡觉,话都懒得多说几句。
有时候轩辕长倾在耳边吵的烦了,直接一巴掌挥开。
轩辕长倾说她,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胖妇人了,她会直接告诉他一句,“不喜欢就算了。”
他则笑着拥住她,“当然喜欢,抱着很有手感。”
今日天气晴好,俩人相拥而眠,谁也不愿意起来。
宫里传来皇上的口谕,传他们入宫赴宴,俩人也都不当回事,直接将皇上身边的高公公给打发回去了。
夏侯云歌懒懒地翻个身,推开身边的轩辕长倾,懒懒地说,“你总抱着我,我手都麻了。”
“抱着你睡舒服,你的肉越来越软,浑身上下都透着少妇人的风情,要怪就怪你自己,总是这般勾魂,让我欲罢不能。”他含笑望着她,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
“我最近很累了,不要再累我了。”
“你也没做什么,为何会累?找个御医给你看看,你又不情愿。”
夏侯云歌睁开眼睛,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我又没病,看什么御医,只是呆得懒惰了,想多睡觉,你真吝啬,睡觉都不让!”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日后我再睡觉,就把自己的手脚捆绑上,免得意志力太差,总是控制不住。”
夏侯云歌噗哧笑了,“得用手腕粗细的绳子,才能捆住你,不然你兽性大发,真是……”
想到夜里,他饥饿的疯狂,她就捏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