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着,田中沫吐了一口血,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惨白,看上去很瘆人。
“为什么?”
再也忍不住,田中歌流出了眼泪,他刚才含怒而发,田中沫必死无疑。
田中沫没有说话,凄惨一笑闭上了眼睛,她就这样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
田中歌仰天长啸,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悲愤交加之下,他气得晕死过去。
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睁眼一看是一间陌生的房间,闻着淡淡的香味,他知道,这是女子闺房。
妈的智障,肯定是死鬼子田中歌没有死透又冒出来作祟!
田中歌咬牙切齿的想着,可却没有任何办法。
嘎吱一声门打开,山田心子走了进来,对他笑笑,轻声说道:“你醒了。”
声音很温柔,听起来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田中歌没有说话,因为又有人进来了。
“傻孩子!”来人慈爱的看了田中歌一眼说道,然后自个坐下喝茶。
“父亲!”虽然很不愿意叫,可不得不叫,来人居然是死鬼子田中歌的父亲,田中术。
田中歌满脑子疑问,老鬼子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活得好好的呢?莫非有什么阴谋?
就在他要开口发问的时候又来了一个鬼子,一看,居然是老鬼子宫本松财。
田中歌躺在床上,手在被窝里,情不自禁的摸暗器才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裤子都没有穿。
妈的智障,又大意了!
田中歌无奈,闭上眼睛假装看不见该死的宫本松财。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三个鬼子,三个老鬼子。
这三个老鬼子一来,田中术和宫本松财坐不住了,连忙起身低着头,好比家奴见到主子一样。
其中一个老鬼子坐下,另外两个鬼子站在他的身后,明显,这老鬼子不简单。
老鬼子看了田中术一眼,其会意,走到田中歌的床边对他说道:“地皇圣上要问话,你必须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皇?
田中歌万分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的点了一下头。
看他点头,田中术退开,老鬼子开口问道:“月京在哪里?”
“功县。”田中歌随口说道。
反正月京已经死了,这些鬼子根本无从查证,田中歌有恃无恐,大不了到时候把连体衣一穿冒充一下。
“果然如此,真该死!”听了田中歌的话老鬼子信以为真,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桌子,表示十分愤怒。
“这个该死的东西,以为躲起来就能够一了百了,我一定要找到他杀死他!”老鬼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田中歌的眼珠子转转,心想这老鬼子莫非家门不幸被人戴了绿帽子?
“田中术!”老鬼子忽然看向一旁的田中术,说道:“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去功县,我一定要亲手杀死那个孽障!”
“嗨!”田中术连忙点头嗨了一声。
老鬼子没有再问田中歌的话,起身离开了。
宫本松财看了田中歌一眼跟着走,山田心子想了想也跟着出去,给他们父子单独谈谈的机会。
“我不怪你,你不要自责,地皇也不会追究你以往所做的事,也不要难过,你的妹妹是领养的,你母亲也没有事,安心休息,你是帝国的勇士,你要效忠帝国,不要再胡作非为!”田中术对田中歌慈爱的说道。
“嗯!”田中歌随口的答应一声,心里十分苦闷,暗想以后不能有任何破绽了。
把事情说清楚,田中术就起身离开了。
事情有变化,田中歌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的呆着,直到半夜的时候才摸出王府,把自己的必须物拿上,主要就是死鬼子月京的证件和印信以及那套连体衣。
这些东西能够救命,同样可能会是催命之物,田中歌没敢把东西带在身上,而是藏在一辆车底,准备一路运到功县再拿出来穿上干掉所有鬼子。
田中歌本想把一干老鬼子引到功县干掉再回来刺杀那些鬼子将领的鬼仔子,没想到老鬼子把这些鬼子也带上了,这让田中歌偷着乐,心想这老鬼子真是知趣,看来我得给他留全尸!
为了掩人耳目,老鬼子下令所有随行不能穿军装,有身份的穿西服,跟着保护的特工和保镖则打扮成二鬼子,当然,要装得像,得带上真正的二鬼子,于是马上辉获得了这个机会,他亲自带着一百多弟兄掩护鬼子去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