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宁惜连忙起来,慌忙的跑向茅厕。
“嘿嘿,有好戏看咯!”少年轻轻地嘀咕了一句,一脸阴笑的跟在宁惜的身后,嘀咕道:“宁姐姐你倒是对老子还可以,可那小子欺人太甚,以往老子都忍了,可他今日居然将老子从茅坑里扔出来,屎可忍恕老子不忍!”
田中歌对这少年很不友好,不是打就是吼,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田近克的时候才干。
小小的厕所用土砖切的,并没有装木门,而是用装大米的麻袋遮挡,使用起来很方便。
很快走到厕所门前,宁惜毫不犹豫的掀开那遮挡厕所门的米口袋:“啊…是你!”
宁惜一时愣住没有退。
“呃……”田中歌满脸涨红,额头上青筋暴露,他拉得正卖力。
“我以为是我的大公鸡掉茅坑了呢!”宁惜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才放下麻布帘。
“你慢慢拉啊,不打扰啦!”
宁惜丢瞪了少年一眼离去。
田中歌一脸郁闷,哪还有心思再拉呀!
“该死,想死我就成全你!”
田中歌一脸杀意的走出来,看着少年想着是掐死呢还是踢死。
少年没有跑,一脸笑意的看着满脸铁青的田中歌,撇嘴道:“怎么样啊小鬼子?感觉是不是很爽,比欺负老子还过瘾吧?”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田中歌有点意外,以往这少年任大任骂任侮辱,绝不还口更别说还手,可今天居然敢捉弄他后不跑去躲起来,这让他很意外。
“老子忍无可忍了!”少年怒火冲天的吼道:“你这个鬼仔,你打你骂你侮辱老子都可以忍,可你今天竟然将老子从茅坑里拽出来,难道你不觉得过分吗?”
由于田中歌总是神出鬼没,少年就给他起了个外号,鬼仔!
“嘿,多大点事!”田中歌冷哼道:“要不是有我祖宗护着你,我早都送你去归西了,可你小子竟然不知感恩戴德,还敢戏耍于我?”他双目半眯,杀意很明显。
“呸呸呸,不要脸的东西!”少年怨毒的看着田中歌,自从刚才被他从厕所拽出来丢在地上,少年就决定从今以后不再忍。
“鬼仔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说教?”少年冷笑着说道。
“你找死!”田中歌一个闪身,掐住少年的脖子,冰冷的道:“你千万别逼我,要不然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田中歌很愤怒,可他还是不敢轻易下杀手,虽然对于他来说杀死少年就好比掐死一只鸡那么简单,可他有顾虑,怕田近克找他拼命。
“呃,咳咳咳……”少年没有挣扎,一脸要解脱了的笑容。
“田大哥你干嘛?”
“田大哥快点跟我们走,有发现!”
西门风和海妮来了,远远的丢下一句话又跑了。
“看来有事要发生,那我就暂时饶你一命,记住,给我老实点,在我这里你什么都不是,别想翻江倒海!”田中歌对少年说道。
少年低下头没有回话,他将少年丢在地上就大步离去。
目送他远去,少年才抬起头来,自言自语的说道:“该死,肯定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害人,哎,大人的世界真是复杂,如果我不长大多好!”
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少年一脸悲伤。
“娘亲啊,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绝望啊!”
少年低下头,使劲的掐自己的脖子。
“我为什么掐不死我自己?”
难道我怕死不敢用力?
也许是吧!”
少年装若癫狂的笑了笑,然后起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