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脱去上衣,让你用荆条抽打我。”赵琰坤一阵无语,这个成语都不知道,历史课肯定没认真听。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大胖本性不坏,以前孩子们之间打闹也都是赤膊上阵,哪有拿起武器工具打人的啊,所以挺赵琰坤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急了,连连摇手道。
“欸,大胖你别急,古时廉颇负荆请罪,蔺相如也没真打啊,反而传为千古佳话,所以说,到底怎么做,那就得看小兄弟的诚意了,对吧?”
陆小猴嘴角浮现起轻蔑的笑容,俨然不将赵琰坤放在眼里,也是,堂堂两个天剑派的外门弟子,难道还怕一个小小的屠夫孩子吗?
赵琰坤面沉如水,没有说话,原本他想道歉了事,偏偏事与愿违,不过他也没想发火,毕竟一来以前的他确实欺负张二胖,这点他理亏;二来因为陆小猴这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儿发火,不值得;三来张大胖两人现在是天剑派的外门弟子,如果真结下梁子,恐怕会平添很多纷争,不划算。
“小坤,怎么回事?是张大胖来了?”
正当赵琰坤思索怎么将张大胖,尤其是这明显来者不善的陆小猴打发走的时候,赵琉毓已经莲步轻移至院门口,顿时令张大胖和陆小猴二人呆在原地。
原因无他,赵琉毓如今年方十六,正是碧玉年华,眉目如画、青丝如瀑,美人气质浑然天成,再加之平时饱读经书,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当真有种动人心魄的魅力。
张大胖还好,毕竟多年未见,如今突然发现赵琉毓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儿,一时间看痴了,呆在原地,也算正常,可那陆小猴呢,呆了一小会儿便回过神来,眼珠一转,显然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顿时令赵琰坤心头一阵警惕,开玩笑,琉毓姐站在这里,你们看痴了我心里都有种莫名的不舒服,更别说你还敢打什么鬼主意?!
“姑娘你好,我是天剑派外门弟子陆小猴,今日奉王林师兄之命来此,只为调解大胖和炎坤小弟的矛盾。”
果不其然,这陆小猴此刻神色肃然,对赵琉毓行了一礼,而后就张起嘴巴说瞎话了,连对赵琰坤的称谓也由小兄弟变成了琰坤小弟,顿时令赵琰坤心里一阵反感,心里的警惕也再次提高了一个级别。
“小猴,这王师兄什么时候……”
张大胖不愧是个老实人,他刚回过神来,便听到陆小猴唱了这么一出戏,顿时纳闷道。
“欸,大胖,王师兄虽然身为内门弟子中的天骄人物,但对他追随者一向很重视,因而临行前专门给我交代过此事,我只是没来得及对你讲。”
陆小猴拍了一下张大胖,见张大胖还欲开口,于是连忙又向赵琉毓行礼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姓大名?”
“小女子名为赵琉毓,见过陆仙长。”赵琉毓嫣然一笑,款款行礼道。
赵琰坤仍然默不作声,他倒要看看,这陆小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干脆一次性搞清楚,也好有所防范。
“赵姑娘气质出众,王师兄也早有耳闻,特请姑娘三日后到荆楚城内瑞香金阁一聚,也便于彻底调解大胖和琰坤小弟的矛盾,不知姑娘意下如何?”